清晨,瓦列莉亞悠悠的醒來,林建齊問出一句令瓦列莉亞差點崩潰的話來:
“你怎麼在我床上?”
“難道你忘了?”瓦列莉亞眼圈發紅,悲憤的怒視著林建齊,對方竟然翻臉不認帳。
“門外和門口都貼著告示,不許進入我的房間,學院和我也通知了,尤其是在我閉關創作的時候,否則後果自負。”林建齊指著房門上貼著的告示皺眉道。
瓦列莉亞這才注意到房門玻璃上貼著的警告。
“你知道你都對我做了什麼嗎?”瓦列莉亞扭回頭,憤怒的質問道。
“抱歉,眾所周知,我在創作的時候容易忘我,忘記自己做了什麼,不相信你可以詢問學院的領導或者翻找以前的報紙。”林建齊一本正經的道。
“……”瓦列莉亞無語凝噎的看向林建齊,不會真的是在對方沉浸在忘我創作當中,自己冒失闖進來,然後和他上了床?
“請你離開,我打算休息了。”林建齊指著門口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竟然趕我走?”瓦列莉亞現在雙腿還麻木的難以走路,林建齊冷漠的態度令她心中悲憤交加。
“那你還想怎樣,kgb的人找你談過吧,你又是怎樣回答他們的?”林建齊似笑非笑的打量瓦列莉亞道。
“我,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瓦列莉亞臉色一變。
“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很難猜嗎?”林建齊嘴角微微揚起。
瓦列莉亞絕不會想到昨對她威逼利誘的kgb人員,一方麵拿著kgb的盧布,一方麵接受林建齊的美元。
“我發誓,我雖然答應他們,但我從沒想那麼做,更沒有做出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瓦列莉亞臉色慘白的道。
“所以我現在是請你出去,而不是讓你滾出去。”林建齊神色淡然的道。
“你……我會去學院控告你!”瓦列莉亞沒想到自己解釋了,林建齊卻無動於衷,憤恨的胸口不住起伏。
“那我們一起去,正好我要問問學院是怎麼回事,好了不要讓人來打擾我的創作,為此我還向學院捐贈了一百萬盧布,竟然還有人私自進入我的房間,甚至還爬上我的床色誘我,難道你是傳中的燕子?”林建齊聞言不耐煩的皺眉道。
“你……”瓦列莉亞猛然想起對方的身份,自己確實沒有看告示,貿貿然的闖了進來,真要到學院的領導那裏,理虧的自己百口莫辯,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你什麼你,原本想放你一馬,你卻不識好歹,趕快穿衣服,和我去學院領導那裏,清你接近我的目的,不然我會向戈爾巴喬夫嚴重抗議,向聯合國抗議。”林建齊怒氣衝衝地道。
“嗚嗚……”瓦列莉亞感覺滿心的委屈無處發泄。
“你哭什麼?醞釀了幾個月,被你打攪的隻才寫出幾首歌來,我才想哭呢!”林建齊沉著臉嗬斥道。
“……”瓦列莉亞抽泣著,掀開了被子,潔白的床單上麵一灘已然幹涸的血跡格外醒目。
“你例假來啦?”林建齊裝糊塗的道,一句話差點沒令瓦列莉亞噎的背過氣去。
“強尼林先生,你要還是男人漢,就拿出一點擔當。”瓦列莉亞憤慨的瞪著林建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