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看李少山就這樣三下兩下的就把那昏厥的年輕人給弄醒過來,都在嘖嘖稱奇。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一行人裏確實就有內行。他已經看出李少山不是一般的新學生,而是一個內功深厚的人,他是用他身上的內功,把那個昏迷的年輕人給震醒過來的。看似輕描淡寫,實則力具千鈞。這個人就是在一旁看熱鬧的黃根生的父親——黃梧桐。他人如其名,長得五大三粗,就和梧桐樹一樣。他走到李少山的身邊,在他的身上拍了一下,李少山本能地一彈身子,黃梧桐立時感到一陣酥麻,黃梧桐驚得連臉色都變了。他已經知道,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是一個內功非常深厚的人,他的功力遠在他黃梧桐之上。他不敢造次,連忙對李少山說:“小同學,你真是好樣的,能這樣熱情地出手救人,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李少山靦腆地一笑,說:“我隻是給他看了看,他沒事的。”
“哦?你是好樣的,將來一定有出息。”黃梧桐有些尷尬。
這一切,除了李少山和黃梧桐心照不宣外,其他人是毫不知情。
黃梧桐悄悄給他兒子說:“根兒,你千萬別招惹這個年輕人。”
李少山轉過他的行禮旁,楊春花還在那裏守候著,全然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這時,人們又是一陣騷動,原來是有人來帶隊了,所有的新生都在來人的帶領下,來到新生報名處,報名注冊。李少山陪同楊春花一起報名注冊後,又去買了飯票,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
李少山幫楊春花把行禮送到女生宿舍後,才回到男生宿舍裏,他找到他的床位,剛把行禮放下,他的電話就響了。他掏出了電話在一看,是他爸的。他連忙接通,“喂,爸,我小魚兒。”李少山很是高興,“我已經報名注冊了,現在正在宿舍裏。對,是的。哦?你說吧。”
李少山邊說邊坐了下來,聽著電話裏他爸說事。
原來,許長江傷好出院,左思右想,子彈是從哪裏來的,它為啥鑽進了自己的頭顱?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次春遊!
於是乎,許長江打電話告訴李少山,李少山一聽,樂了。
“爸爸,這就對了。”李少山詳細給許長江解釋了子彈鑽進他頭顱的來龍去脈。
“那次春遊,你站在了高處,你中彈就是在高處中的。巧就巧在你正準備往下跳時中的彈。你往下跳時碰巧流彈剛好擊中你的前額,你瞬時失去知覺,便造成你摔倒的假象,而巧就巧在你的頭上的彈著點,又剛好碰撞在石頭上,這假象就成真了,這彈孔就成了你摔跤撞傷的傷口了。你站的地方距離靶場遠,流彈飛到你身上時,已是強弩之末,加上子彈雖然擊中你的頭部,但卻不是要害,剛剛擊穿顱骨,也許是它跟本就沒有擊穿顱骨,而是你摔下時給撞進去的呢。”
“哈哈哈哈…”李少山說到這裏忍不住打了個哈哈,“子彈沒傷到你們的大腦皮層,卻留在你的頭部東西兩個半球中間,隨著人體的微弱振動,彈頭也慢慢地開始在夾縫中慢慢地滑動,由於彈頭是尖的,後麵是平的,所以它就隻能往前行而不能向後退了,再有它較重,不斷地擠壓兩半球,就是造成你頭暈頭痛的根本原因了。”
許長江聽了兒子的這番道理,深入淺出,明明白白,一聽就懂,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知道了事情的原尾,許長江如釋重負。
“對,對對對,肯定是這樣。哈哈哈,那東西害得我好苦,讓我受了幾年活罪。”許長江聽了兒子的解釋,也忍不住打了個哈哈,“謝謝你,兒子,是你讓我脫離了苦海。祝你學習愉快。”
“謝謝老爸,好,我們假期見。”李少山高興地掛了電話。
楊春花和李少山緊挨著坐在了一起,開始了大學的學習。
開始是學外科理論。李少山雖然已經打通了天眼,但是,關於人體結構,經絡結構理論他是半懂不懂的。比如,他看到的正常人的經脈是:心脈是赤色,肺脈為白色,肝脈為青色,脾脈為黃色,腎脈為黑色。而絡脈又顯露於外,卻在隨季節不斷地在青、黃、赤、白、黑這五種顏色中變換著。那麼,在什麼情況下五色為正常,什麼時候五色變化又不正常,他卻沒有鬧明白。他知道,這理論是必須要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