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洋和陳季軍來到醫院,少不得大家相互介紹一番。
楊春花一看到這個青城商界的年輕大亨陳季軍,就覺得是陳小麗的影子,隻是英俊瀟灑的臉龐上太顯憔悴。楊春花知道,這是因為所受打擊太大所至。她不由對陳季軍產生了好感。她也說不清是憐憫還是同情或是其他。
李少山叫人搬來一把椅子,對陳季軍說:“爸,過來,你反身坐上椅子,雙手抱住椅背,好。”
然後,李少山又叫來楊春花,說:“春花,你用運著氣的雙手在他的背上從‘天窗’穴開始,從上往下地推下去,直到‘長強’穴為止。”
楊春花按照李少山的吩咐,從陳季軍的頸項上部‘天窗’穴開始,直推至下身尾椎骨處。
“好,如此,再來兩遍。”
楊春花又再依前為陳季軍推拿了兩遍。
李少山對楊春花說:“春花,你再用取血針,點擊他的十指上的宣穴,以取血為止。”
陳季軍反坐過身,由楊春花用取血針點擊他的十宣穴,各擠出了一滴血。
“爸,你躺在床上。”李少山又對春花說,“春花,你也用運氣的雙手,從他的‘人中’穴開始,從上往下直推至下腹,也如止三遍,就行了。”
於是,楊春花又依法對陳季軍任脈進行了三遍推拿。完後,李少山對陳季軍說:“爸,你現在閉目養神,啥都別想,隻記著數數吧。慢慢地數,從一數到三十六,如止三遍。完後你告訴我。”
不一會兒,陳季軍對李少山說:“我數完三遍了。”
李少山要陳季軍站起來,他說:“爸,你現在站起來,看看有什麼不同?”
陳季軍很快地就坐了起來,站到了地上。他隻感到現在是精神氣爽,心中頓感寬鬆,這幾天來的傷心事好象已經離他很遠了。隻見他麵貌一新,麵色紅潤起來。他一下感覺到好餓,他知道自己已經是二十多小時沒有進食了。他說:“我已經一天多沒有吃過東西了,我感覺很餓。你們誰能陪我去吃晚飯?”
李少山征求楊春花的意見,說:“春花,你剛才為我爸療傷,也是累了,你就陪我爸去吧,好嗎?”
楊春花欣然同意,說:“好吧,我陪陳叔去吧。”
陳季軍和楊春花來到一家叫‘鴻運酒樓’的酒店,上了二樓,要了一個雅間。陳季軍要春花點菜:“春花,你點菜,想吃什麼點什麼,千萬別客氣。”
楊春花也不客氣,點了自己愛吃的兩個菜,一個血鴨,一份鮑魚。要了一瓶法國紅酒。陳季軍追加了一份熊掌,一份燕窩。
不一會兒,酒菜上齊了。陳季軍倒上紅酒,對春花說:“請,春花,我敬你。謝謝你為我療心傷。你給我理療後,我現在已經從痛苦中擺脫出來了。讓我找到了自我。我先幹。”說罷,陳季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楊春花也是一仰頭,酒杯頓時幹涸。
陳季軍對春花說:“春花好酒量。來再來一杯。”二人又幹了一杯。
當陳季軍要倒第三杯時,楊春花對陳季軍說:“陳叔,你現在還不應該喝太多的酒。因為你已經較長時間沒有吃過東西,容易傷害胃子的。”
“好,好。我聽你的。那你就自己慢慢地喝酒,我就飯陪了。”陳季軍對楊春花說,“來,這熊掌和燕窩我是特地為你點的。你為我運氣理療,是很傷元氣的,恰好可以為你補補。”陳季軍把熊掌和燕窩放到了楊春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