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山拿過車鑰匙,和魯珊珊輕輕地下了車,去找廁所。然而,兩人對這個地方一點也不熟悉,一時竟然找不著廁所。魯珊珊走路都已經勾著背了。李少山見狀,知道她已經弊不住了,於是他對魯珊珊說:“幹脆就地解決得了。”
魯珊珊也是實在弊不住,隻得同意。她努力找了一個相對背靜點的地方,慌忙蹲了下去。魯珊珊剛剛蹲下去,隻覺臀部猛然一陣劇痛,她本能地一把拂去,哪知手上也馬上一陣劇痛傳來,她猛地收手看時,借著微弱的路燈光,看見是條蠍子,它的尾鉗還夾在手上。她本能地一甩手,同時驚叫道:“蠍子蟄我了!”
李少山一聽,再也顧不了許多,幾步跑了過去。魯珊珊連褲子也沒提,便撲向李少山,哭了起來。
此時的魯珊珊,真是倒黴透頂,她的臀部和手都被毒蠍蟄傷,劇痛,讓她打著顫,那本已無法弊住的尿,在驚慌之餘完全自己灑了出來,把自己的褲子濕透了一大半不說,還把李少山的褲子也打濕了一大片。她根本顧不得其他,她痛得打顫,痛苦地說:“少山,我……疼……,我已經受不……了了。”
李少山知道,毒蠍的毒素也是極其危險的,如不及時救治,也可以危及生命。他小時被小野蜂蟄過,知道那種痛無與能比,現在她受的可是毒蠍,它可是小蜂毒的上百倍。他連忙問道:“傷在哪裏?”
此時的魯珊珊,哪還顧得羞怯,她痛苦地說:“手和屁……股。”
李少山一聽,還真緊張了一下,一處傷還好及時處理,兩處傷怎麼辦?李少山沒有一點猶猶豫,連忙抱起魯珊珊,找到一處空曠一點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他把魯珊珊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連忙拿出蚌殼來打開,讓魯珊珊嗅了起來。他拿起魯珊珊的傷手,使勁地吸了起來。吸了幾口後,他讓魯珊珊用手指出她的屁股上的傷口位置。魯珊珊已經痛麻木了,她自己摸了半天也沒找準位置。李少山沒法,隻好自己俯下身去尋找傷口,燈光太弱,他不得已按亮了手機,看到了珊珊那雪白的屁股上兩個相隔約五六毫米的蟄傷口,那傷口周圍已經在開始變色了,此時的李少山哪裏還顧得了許多,也沒有征求珊珊的意思,想都沒想,連忙用嘴對準魯珊珊屁股上的毒蠍蟄傷口,狠命地吸了起來。李少山吐出幾口黑血後,又對魯珊珊體內注入了少許真氣,才問道:“魯小姐,怎樣,要好些了嗎?”
魯珊珊又痛又怕,幾近虛脫,當她吸進了龍涎香後,精神隨之好了十分。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李少山的大腿上,她知道李少山這樣的做法是為了自己不受第二次傷害,她感動得熱淚盈眶。隨之,又見李少山用嘴為自己吸出了手裏的毒,心裏大為感動。她想,手裏的毒好用嘴吸,但是,屁股上的怎麼辦?她又擔心起來。她摸索著屁股上的傷口,但是,麻木,讓她找不準位置。她感覺得到李少山壓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是他在為自己努力尋找傷口,她又是一陣激動。當李少山不顧一切地壓著她,用嘴在她的屁股上吸著毒血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激動,她哭了起來,她也說不清究竟是激動,還是疼痛。
李少山問她:“還在痛嗎?”
魯珊珊正抽泣著,沒有說話。李少山理解成是她認為自己在猥褻她,他連忙說:“魯小姐,我完全是為了及時為你排毒,並不是故意讓你難看。我是醫生,醫生是不避嫌的,為了治病,有時必須要用一些不得已的辦法。就如剛才,在沒有任何醫療器械和藥物的情況下,我隻有用嘴,才能排除身上的蠍毒,請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