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姝過去的及時,因為剛過去,便看到,兩個婢女居然還想給杜家琰和李姨娘鬆綁。
春曉想怒喝一聲。
結果,東姝先於她開口了:“喲,主仆情深啊?”
一句話,把兩個婢女嚇得一哆嗦,反應過來之後,忙老實的跪在那裏。
繩子也沒解開。
杜家琰原本還以為,自己有機會逃出去了呢。
結果呢?
被抓個正著。
嘴裏的布被拿了出來,杜家琰得了機會,啞著嗓子怒吼:“孟北嫣,你這個瘋子,你姐呢,我要見你姐!我是你姐夫,你不能這樣對我。”
杜家琰這個時候,還想拿身份壓人?
東姝從懷裏掏出了剪刀,衝著他純良一笑道:“不好意思,很快就不是了呢。”
完,東姝走過去,按著杜家琰的頭,在杜家琰又是驚恐又是尖叫的怒罵聲中,一把將他的頭發剪了大半。
然後把他身上的玉佩也給揪了下來。
看著兩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婢女,東姝指了其中一個道:“來,給你個任務,給你們太太送個信,就,她想餓死我們院的人,我就先從她兒子下手,頭從到腳,可以剪的東西還挺多。”
被點名的婢女,被東姝強按著拿著東西,送出了院,一路跑進了杜太太的院子。
杜太太一早氣不過,然後聽了杜大人的意思。
直接不給院供給,又讓護院長了精神,不讓孟南喬院子裏的人出府。
沒吃的,沒喝的,過不了兩,他們就得放人。
杜太太一聽這個主意好。
確實,沒吃沒喝的,過不了兩,還不得老實的放人認錯。
到時候,她這個主母,可得好好的把這兩姐妹修理一下。
不然,她當家主母的顏麵何存?
結果,剛美滋滋的陪著杜大人吃上早飯呢。
便有婢女來抱,是孟南喬的院裏來了人。
杜太太麵上一喜,想著肯定是來求和的。
忙提著裙子,快走兩步,先出去瞧瞧。
結果,看到的是一把頭發,還有一塊玉佩。
玉佩,杜太太認得。
頭發……
杜太太雖然不太確定,但是那丫頭瑟瑟發抖的開口了:“是她,是她,從少爺的頭上剪下來的,少爺的頭發少了大半。”
杜太太一聽這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杜大人剛淨了手,正等著婢女布菜呢。
結果,一聽外間的聲音,也跟著出來。
他出來的正好,杜太太暈了過去,就差沒直接摔倒在地。
他過來接了一下。
剛才的聲音太遠,他沒聽清楚。
這會兒又問了一下跪在那裏,抖的跟什麼似的婢女。
婢女又重複了一遍:“那孟家姑娘,直接剪了少爺大半的頭發,她還,太太如果想餓死他們院的人,他們就把少爺從頭到腳,都剔光。”
杜大人一聽這話,血壓就上來了,血直奔著腦門就來。
整個人差點沒站穩,最後扶著旁邊的屏風,勉強立住了。
手裏的杜太太交給了身邊的婢女。
看了一眼婢女手裏的頭發還有玉佩,杜大人隻覺得自己腦瓜子嗡嗡的疼。
倒是他瞧了院裏那姐妹倆了。
以為不過就是兩個柔弱無主,沒什麼用處的婦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