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複的打了一個下午。
誰也不肯讓步,誰也不肯認輸。
就這麼耗著。
六個勇士趕著牛車回來的時候,他們正好在打嘴炮。
結果,看到野牛過來,鯤部落的勇士們隻覺得骨子裏一陣發麻。
木池部落現在已經這麼瘋狂的嗎?
讓野牛幫著他們拉東西?
大家嚇一跳,老實的退了一步。
這一步一退,便意味著,他們這一下午的努力,全白費了。
對於野牛的畏懼,讓他們最後不得不退這一步。
“鯕首領,是否還要接著打?”楚風雖然傷了手臂,臉上也帶著血跡,但是卻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這個時候,看著自己的野牛回來這麼多,楚風冷聲開口,眉眼帶著幾分高傲的看著鯕。
鯕身上也受了傷。
大腿被紮了一個口子,手腕也被紮傷了。
全是楚風幹的。
打群架的時候,楚風別人不打,就打他。
問題是他想還手的時候,楚風便會高呼一聲:“對方的首領想幹掉我。”
鯕:???
我特麼想幹掉你個屁啊!
鯕被戲耍了兩次。
受了兩次傷,卻一次也沒還擊到楚風。
楚風的傷是誤傷。
這讓鯕恨得咬牙。
這個時候,對方的野牛還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部落是怎麼樣訓服了這種可怕的野獸。
但是,這是事實。
這個時候,他們硬上,很不明智。
所以,退吧!
鯕是咬牙切齒的帶著人離開的。
這一離開,便帶著幾分狼狽的意味。
短時間內,他沒辦法再對木池部落發動什麼了。
不好就要便宜了另外兩個部落。
對此,銀蛇部落的首領和大巫師們表示:忙著滾床單,生孩子,沒空。
而朝鳳部落的首領,自從上次受傷之後,對於東姝有一種迷之畏懼。
他雖然也在暗中觀察,也知道,東姝並不在部落裏。
這個時候,自己如果想撿漏……
隻是聽楚風帶著幾十個勇士,抵禦住了鯕的攻擊,還把鯕給傷到了之後,飛淮沉默了。
總覺得,楚風如今行事做風,似乎都透著那個雌性的感覺。
不會是被帶壞了一個吧?
飛淮想不明白,但是也不敢冒然去打。
萬一吃虧了呢?
而且,野牛是個大麻煩。
雖然飛淮是不相信,木池部落還有訓服野牛的這個本事。
但是,聽自己的人帶消息回來,野牛如今確實在給木池部落拉東西。
飛淮覺得,估計又是那個帶著一點邪門的雌性幹的。
她,似乎帶著無限可能。
怎麼自己當初就沒搶回來這樣一個雌性呢。
不過複又一想,當初搶東姝回來的那個柘,如今墳頭草都好幾米高了。
如此一想,又慶幸,還好當初搶東姝回來的,不是自己。
不然……
想想骨子裏都是涼的。
東姝也是怕楚風那邊應付不來,心裏推算了一番,覺得鯤部落可能會來攻擊。
所以,這才派了六個人回去。
算了一下時間,知道六個人今沒辦法回來。
黑了,夜路不好走,特別是林間的路,還這麼遠。
所以,東姝在離開之前,才會那樣交待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