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玖表示：惹不起，惹不起啊。
不好回頭還得拜大佬呢。
聽著大廳裏，滲人的女鬼尖叫聲，從強到弱，一直到最後沒有。
東姝輕輕的收起了手。
伍拾玖眼尖的看到，距離伍拾元不遠處的地方，一片黑灰。
“她……”伍拾玖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緊，從前多少年的無神論，在這一刻，已經轟然倒塌，似是山體滑坡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
“自然是魂飛魄散啊，不然留著陪你們過清明？”東姝一邊收拾著自己的工具，一邊隨意回了一句。
伍拾玖就差擺手表示：不了，還是不了。
我們不過清明了，還不行嗎？
而伍拾元這個時候，還瑟瑟發抖，連眼睛也不敢睜地聲問道：“沒了，沒了嗎？”
“嗯。”東姝輕應一聲，把自己最後一枚桃木珠子撿起來。
看到她的動作，伍拾玖想了想，然後聲問道：“那個，這個就不能留一個在家裏？”
這珠子這麼厲害，留一個鎮宅，不過分吧？
大不了他們出錢！
聽到他這樣問，東姝整理珠子的手微微一頓，然後抬起頭，奇怪地看了伍拾玖一眼。
伍拾玖下意識的覺得不太好。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東姝輕聲道：“也不是不行，隻是沒有我的功法鎮壓，這些珠子不好要成精，晚上就爬了你們的床，你們也知道桃花，特別是爛桃花，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晚上如果……”
“對不起，打擾了。”伍拾玖求生欲特別強的開口。
然後走過去，安撫了一下自己瑟瑟發抖的妻女。
伍先生這會兒抱著老妻，整個人已經佛了。
任誰聽了一晚上的女鬼尖叫，而且知道，這個女鬼還是曾經覺得不錯，還有些可惜的姑娘，居然是個惡人，心理也是承受不了。
“結賬吧，現金還是轉賬？”東姝整理好之後，看了看伍拾玖，然後拿出了手機。
伍拾玖：……
好歹之前，還會叫自己一聲大哥。
不過月餘不見，這程家養女變了這麼多？
想想之前聽伍拾元提起的，難道是受了刺激。
不過他隱約知道，當初救了程先生的那位老先生，好像是個風水大師。
所以，這是受了刺激，覺醒了什麼家族傳承嗎？
伍拾玖暗自猜測著。
然後拿出手機，掃了東姝的微信，加了好友，轉了50萬過去。
轉完之後，還聲問道：“是不是少了點？”
主要還是這一行，伍拾玖知道的也不多。
所以，也不清楚行情怎麼樣。
東姝雖然初入這一行，但是卻看過不少資料。
心裏大概有個數。
像是今晚上的這個女鬼，算不得厲害，死了也就是七八年的樣子。
隻是行凶比較多，所以成了惡鬼。
如果正常的捉鬼師過來，可能也要不了這麼多錢。
但是，一般的捉鬼師過來，估計要折騰幾趟。
所以，東姝在心裏折算了一番。
然後又比了一個剪刀手。
伍拾玖馬上懂球的又給轉了二十萬。
“可以了。”東姝不貪多。
生意要細水長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