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主極品歸極品,但是對周國生一家,可是半點不虧。
最後白眼狼的可是他們這一家子。
所以,東姝半點不覺得心虛,而是特別淡定的反問了一句。
姚老太又被噎了一下。
覺得自己如今有些拿捏不住東姝了,猛的一撲,直接坐在地上,就哭開了:“親家,你喪良心啊,當初求娶我們家閨女的時候,可不是這麼的啊,國生會對姚青好,可是現在呢,現在呢?”
因為姚老太嗓門高,動靜大,所以村裏不少人還過來看熱鬧呢。
畢竟不上工,大家閑著也是閑著。
村裏沒啥娛樂活動,有點撕大戲,都是難得的熱鬧可以看。
所以,圍上來的人也不少。
再加上農家院裏,如今也沒什麼大門。
就是一個破木柵欄,勉強的把門攔上就是了。
對於姚老太的指責,東姝隻是輕笑一聲,然後反問道:“怎麼,我們家國生對姚青不好嗎?短她吃了,還是短她用了?”
一句話反問,直接把姚老太噎在原地不能動。
人都是不知足的動物。
從前姚青在家裏幹那麼多活,還討不到一句好。
來了老周家,總算是解放出來了。
如今分家,需要她幹活了,她這又覺得不滿了,覺得不知足了。
對比從前在娘家,她如今的生活已經很好了。
至少,幹的都是自己家的活,也不用去看誰的臉色。
隻要她不作妖,東姝連多看她一眼也不曾。
所以,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不外乎就是從前被原主慣壞了,不想幹活,自己又撕不過東姝,所以這才找了娘家媽來。
但是,東姝表示,誰來也沒用。
家都分了,愛誰誰。
姚老太被噎了一句,好半之後,這才扯著嗓子嗷嗷大哭。
仿佛東姝真欺負了人似的。
東姝見此,不由冷笑兩聲:“我姚老太,看在咱們是親家的份上,我就不直接抄起掃把把你趕出去,我們老周家對你們姚家女兒怎麼樣,村裏人看在眼裏,我從前可是舍不得姚青幹這個,幹那個,姚青好吃懶做,一年下來的工分,都不夠她自己的口糧,我什麼了嗎?最多就是看不過眼罵兩句,可沒動過手!如今分家了,兄弟各過各的,怎麼?姚青覺得養不活自己,就想找人來撕我這個老太太?”
最後一句話才是最重要的。
姚青什麼樣子,村裏人都看著呢。
如果沒分家之前,東姝欺負人就是想讓姚青多幹,那麼娘家媽來撕一場,也可以。
心疼自己女兒嘛。
可是如今老周家分家了,各幹各家活,東姝也沒撕過哪個兒媳婦。
所以,姚老太太這是想來鬧什麼?
不過就是想逼著東姝恢複成原來那樣,被周國生一家扒在身上吸血。
東姝才不傻呢。
想吸我的血?
去夢裏啊。
夢裏什麼都有呢。
“姚青是怎麼給人當兒媳婦的,嘴碎的跟什麼似的,沒事兒就罵我一句老不死的,我什麼了嗎?最多訓兩名就完了,既不打人,也沒罵人,怎麼,親家還不滿意?”東姝見姚老太就是扯著嗓門哭,不由也提高了一些分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