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頭發被整體盤上去之後,在外圍又用假的短發偽裝了一圈後,戴上了一頂黑色貝雷帽遮蓋住了盤起來的真發。
臉上那會給我用特別細膩的筆法瞄了男性的劍眉,而且特別近的距離都看不出是假的,更有特色的不是那種誰能能裝扮的八字胡,而是那種眼角變形!
我那眼睛原本不小,可是無極不知用什麼手法給我直接的將眼皮向後拉去,讓眼睛顯的很是狹長!出了感覺眼角處有種很緊繃的感覺之外,沒有什麼異常,隻是表情不要太誇張就好。
我的骨架就是模特骨架,而這會又是冬天,將我上圍一緊之後,穿上寬鬆的男士服裝根本就看不出來。
但是,無極非常注意細節,“因姐,這是出席葬禮,所以還是黑色調的服裝吧。咱倆身材差不多,你穿我的西裝和風衣吧……”
“嗯,好……”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讚歎的說。
……
無極身形消瘦,我穿上他的衣服後還算是湊合。
一身西裝,外麵再套上黑色長款風衣之後,我的腳步立刻換成了男士那種平行步伐,而不是直線貓步了。
“這是……老大?”外麵候著的幾個人壓根就認不出我來了。
“走吧。”我的女聲一出來之後,幾個人頓時就明白過來的去開車了。
連吉沒有開車的坐在了我身邊,“老大,我們的花圈寫誰的名字?”
“寫我的名字不太合適吧?顯得我跟龍警官跟有什麼關係似的……”
“對啊。寫徽因的話,本來沒事也會整出事兒來的,畢竟當時你跟魏顧海的照片都在網上的。”
“也對,你覺得寫魏顧海的名字怎麼樣?”我側過頭去看連吉。
連吉的臉微微一僵,皮笑肉不笑的說:“老大,你……你這是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就寫魏顧海……魏顧海是龍警官的直屬手下,再合適不過了。”
“這點我知道,可是我們……我們的身份,別人問起來的時候怎麼說?我們這不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連吉一說之後,前麵兩個場子的頭目也精神十足的豎起了耳朵。
在他們眼裏是容不下臥底的,此刻若不是連吉,十二個夜場的頭目不可能聽我的話。魏顧海對連吉有恩,連吉才會如此對我忠誠,否則連吉一走怕是我都無法立足了。
所以,我必須給連吉和這兩個頭目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語氣比較溫柔的說:“連吉,我們沒有必要跟任何人解釋我們是誰,我們以後會讓他們知道我們是誰。”
“嗯?”連吉不解。
“龍警官在警界的死對頭閆伐金警官今天應該會在,他成功的搞掉了龍警官和陸聞天,那你說下一步他會對付我們嗎?”
“會。”
“對,他可以跟烏鴉、何鴻梟一起搞倒陸聞天、害死龍警官,那麼他們也絕對會聯手來打壓我們的勢力,與其被他們瞧不起,我們為何不勇敢的站出來?連吉,你對我說過,咱們這一幫兄弟是來帝都當老虎而不是當老鼠的……”
“那,那我們直接用我們自己的名字就是了。”
“我們有勇有謀才可以,我們不當東躲西藏的老鼠,但是我們也不能做莽撞的莽夫。否則,我也不用易容了。而且,警察的葬禮,我們用我們的名字他們進都不會讓我們進!而用魏顧海的名字就不一樣了,閆伐金也會了解到我們不懼他的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