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顧老抬頭,在一臉的褶皺裏,那雙眼睛散發著狩獵般的精光。
“香嗎?這麼香怎麼不舔一口?”我也保持著微笑的說,那是種真正的微笑,引號都不帶加的。真的,那一刻的感覺就是——勾引他。
不不不,勾引這個詞語太膚淺,應該就誘惑!
我不想像曾經那個因子一般的在他麵前裝可憐,我就是要引誘,就是要勾引,就是要讓他覺得我不正常!
果然,他的眼當即就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他是提防我的。
慢慢的鬆開了我的手的看著我說:“你今天上午還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這會怎麼……”
“嗬。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的,我就不解釋了。隻是……”我說說著輕輕的靠到他的書桌上,感到很舒適的、發自內心的說:“……隻是,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現在的這個我,是真正的因子。”
“真正的因子?”他微微低首的斜著眼的打量著我。
我隨手的拿起了他桌上的一本嶄新的書,是一本普通的毫無內容可言的投資雜誌,一邊隨手的翻動,一邊隨意的說:“對,就是真正的我。”我說著實在感覺這本雜誌乏味的很,放下後轉身走到旁邊的書桌前的圓椅上坐下,看著略顯疑惑的顧老道:“你也看出來了,我變化很大對嗎?”
“不是一般的大。”顧老不笑了,眉毛皺的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因為肖亮被判刑了,我要依賴你;因為我代孕的孩子在你手上,我還要依賴你才能找回;因為陸辰生死了,在沒有人能幫助我,我依然還是需要你來幫我;因為我跟連吉他們鬧掰了,我現在手上隻有幾個人而已,更要依賴你……”我盯著他的雙眼說。
可是,他的雙眼之中沒有一丁點的觸動,還是那麼的深不見底的生硬。
這個老油子,真特麼不好玩弄。
“你把衣服脫了……”他忽然的張嘴說。剛才褪下去的微笑,這會又慢慢的浮了上來。
“脫衣服也不用在這兒脫吧?”我說著看向了沒有拉窗簾的窗戶。
顧老很聰明的繞到窗口那,伸手一點點的拉著窗簾,一邊拉一邊說:“你知道,我這麼大年紀了,口味自然是有點重的。一般情況下,我都沒有感覺的。而且,你這麼冷冰冰的,跟李菲菲那個騷女人簡直不能比啊……嗬……你要是有李菲菲嘴巴上一般的功夫的話,我這會已經被你拿下了……”
“哦?她嘴上功夫那麼讓你喜歡?”我說著,心想這個顧總真是變態的可以。
“脫吧……”
他說著就快要拉上窗簾的時候,我瞥見窗外有車燈的光,趕忙走過去緊靠著他的看向窗外說:“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那些車,你今晚有客人?”
“我這從來不缺客人。”他說著,那老手就勾到了我的腰上。
我絲毫沒有排斥的,就盯著窗外的那些要乘車離開的人,可是顧老很擔心似的,直接的將窗簾拉了上來,“不要看別人的隱私好嗎?”
“隱私?”我說著輕輕的將手放到了他的肩上,一臉嫵媚的瞥了一眼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說:“你現在不就是想看我的隱私嗎?”
“砰砰砰!”的敲門聲傳來。
顧老絲毫沒有收手的喊了聲“請進”。
結果,那個小蝶端著茶盤就進來了,看到我站在那裏的時候,渾身一哆嗦的差點把茶盤都跌在地上。
“你今天是怎麼了?”顧老很是敏感的看向了小蝶。
而小蝶這會低著頭、咬著唇的趕忙搖頭說:“對不起,我,我不知還有別人,我……”
“如果你覺得在我這兒不舒服的話,我會安排你回到原來的地方的。”顧老說著輕輕的摩挲著我的腰,順勢的想拉我的後別拉鏈,瞥了一眼還愣在原地的小蝶道:“怎麼?還不滾出去!?”
“……”小蝶抬頭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後,趕忙的將茶盤放到了桌子上。(怕是這會出去之後,她整個腦子都是懵了的。)
“好了,現在沒有人再打擾我們了。”他說著手很是熟練的將我後背的衣服鏈子順勢拉了下來,然後一股冷氣的風順勢就上來了。
“……”我微笑著一點都沒有反抗,因為我知道這個顧老是個怕死的狗東西!如果他真想吃了我的話,早就迫不及待了。他這會隻是在試探我而已,“繼續……”我很是“神秘”的笑著說。
“你這麼順從我,都是為了肖亮嗎?還是,還是為了你跟陸辰生的孩子?”他說著又輕輕的一點點的拽著我的裙擺往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