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沒有解藥,那是我們獨門的毒,除了我爹,沒有人有解藥,”
“沒有解藥?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腳下一個用力,就要將那少女的頭顱踩成稀巴爛,身後那些還能爬起來的男男女女,頃刻間變了色。
“別,這位壯士請手下留情,你殺了她,一輩子也別想拿到解藥,她是我們幽鄯派的掌門之女,隻有留著她,你才能換得到解藥!”
衛玠皺眉回頭,不其然的對上了十來個男女祈求的目光,腳下的力度不自覺間鬆了許多。
就在他們以為衛玠的腳是從那少女的頭上移開的時候,衛玠卻冷笑一聲,眼底頃刻間霜花凜冽。
“那爺倒要試一試,沒有這個醜八怪,能不能拿得到解藥,”
話落,在所有人為之變色的驚悚目光下,衛玠的腳高高的抬起,又高高的落下。
一瞬之間,現場安靜的能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看著眼前男人那張嗜血扭曲的臉,他們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這不關我們的事,不關我們的事,一切都是掌門和小姐的奸計,是小姐,是小姐她看上了莫言,莫言不從,她就給他們下毒,並一路追殺至此,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此人一出手就如此血腥,一點也不顧及對方的身份,足以可見他的靈力等級是他們壓根就想象不到的,他們家小姐長得那麼漂亮,而他卻是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她的腦袋踩了個稀巴爛,哪怕他們搬出幽鄯派掌門人,也沒有丁點用,可見人家壓根就不將他們放在眼裏。
老天,他們家這個整天沒事找事的小姐,到底給他們找了個什麼煞星過來?
一想到他們家小姐哼都沒哼一聲就被踩爆了頭,他們隻覺胃液一陣翻滾,臉色頃刻間變得煞白煞白,他們拚了命的磕頭求饒,卻沒有換來那男人憐憫的一眼。
甚至連看一眼他們的欲.望都沒有,徑直問了些關於他們幽鄯派的信息就揮手將他們打發了。
本以為就此脫離苦海,不曾想就在他們轉身的瞬間,一陣劈天蓋地的強烈罡風竟直接將他們腰部以下的盡數截斷,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兩半兒,他們想要回頭看一眼那個男人,對方竟還不罷休,踩著他們的腦門一躍而起,夾帶著那兩個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憐他們這些人,生生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血流而盡,直到再也沒有感覺……
衛玠並沒有將靈鳶帶的太遠,而是就近找了有水的山洞,暫時安頓了下來。
經過仔細的檢查,衛玠才確定靈鳶身體虧空至此,並非是因為中毒的原因,而是失血過多加上靈力枯竭,中毒本身對她的而言,作用並沒有占多大的比例,一確定這一點,他便放下了心。
他家女人身體之神奇,他比誰都要清楚,加之還有空間這個自愈係逆天神器在,隻要給足了她時間休息,應該就能緩衝過來。
不過,這個叫做莫言的男人的情況,就不怎麼樂觀了,中毒致使昏迷不醒,如果不盡快找到解藥,可能命懸一線,按理說對於自家女人保護至此的男人,他不應該見死不救,可為什麼在看到這個男人還算俊逸的臉蛋之後,他這心裏這麼不痛快呢!
去幽鄯派找解藥是不可能的,一是時間上來不及,二是這個男人也沒有這個資格讓他甩下自己的女人去為他找解藥,但讓他眼睜睜的看著他死,若是靈鳶醒過來找不到人,他要怎麼解釋?
他才剛剛和自家女人團聚,萬不能在因為這些小事惹惱了他,思前想後,衛玠隻能走到靈鳶的身邊,輕聲的呼喚著:“白吒?白吒?”
他知道靈鳶的坐騎叫做白吒,除此之外,他還知道她的空間有一個守護者,但他不知道叫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呼喚它出來,最後,隻能在靈鳶的耳側,不停的呼喚白吒的名字。
空間中,小冰翼打著哈欠,沒好氣的對著靈海中的某懶貨道:“聽到了嗎?不是叫你呢?還不趕緊去?”
白吒連眼皮也沒抬一下,徑直對它道:“他那是找我的嗎?他那分明是在找你,我就算出去了,也是問我你的下落,所以,未免我白跑一趟,你還是出去吧,去救救那個人,主人千辛萬苦的救下,可不能就這麼的死了。”
小冰翼冷哼一聲,“她活該,為了這麼個男人,竟然豁出去自己半條命,我看等她醒過來,看到那個男人的屍體,會是個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