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醒雲是不可能的,兩位王子都一樣能依靠的隻有困沙方向的改變,此他們一同放目帳外的深深黑夜。呼嘯的北風之外藏著困沙的東西方向選擇!那是沒人能阻止的神的力量。即使是一直以來深受神眷的大王子,在這裏也沒有任何的僥幸可能。
那些看似在幫大王子的上神們,有時候也會毫不猶豫地在他背後捅一刀,比如,不由分的為他帶來這樣的弟弟。如果這家夥從來都沒有出生,該有多好。雖然,即使沒有他這個弟弟在這裏亂搗蛋,他一定也不會閑著,會選擇一個讓他覺得有趣的目標,但是,那是自由的選擇,那是享受的快樂是任何時候想出手就出手,想收手就收手的清閑散逸。不像現在,一旦拉開那張弓,放出去的箭,就必定要射中目標,否則的話,又會有另一支箭射回來,瞄準的同樣的是自己的咽喉。最近他弟弟的箭法真的很不錯。
大王子正轉悠都停不下來,滿頭是汗,但是表情相當喜悅的侍衛走到他的身邊,喜形於色的回稟,“佑大王子殿下,困沙已經結束,那冉了我們手裏。”
同樣的回稟也出現在了二王子的耳朵邊,隻不過無論是他還是那個人,都有些垂頭喪氣。巴倫揮了揮手讓所有人都出去,他想靜一靜。然後仰頭看向帳篷的頂部,在那之外即使是濃重的黑暗之中,他也看得到無限的蒼穹之中諸神嘲笑的臉孔。他們之間的過往也許要追溯到千百年前的最初,不過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是什麼甜蜜的過往,他也許是一個難搞的刺兒頭。尤其讓記性太好的上神們吃了不少的筆,否則的話,他們怎麼會這麼長長久久的記著他的壞又動用了這麼多精力來整他。巴倫王子反複摸著手中的刀,“我是該主動放棄抵抗嗎?無論做什麼,最後的結果都一樣的話,我應該省點力氣呢!”
等到巴倫王子稍稍平複下來的時候,一扭頭看到有人在帳篷邊躲躲閃閃的。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發怒的叫他過來,隻是聲音有氣無力地問,“又有什麼事情,微微縮縮的,什麼樣子?”
那侍衛低著頭,顫巍巍的走過來,“是大殿下派人過來了,我您現在不想見他們,讓他們直接留下要的話就行,可是他們就是不走。非這口信兒是大王子殿下特意囑咐過的,一定要見到二王子殿下才能夠……”
巴倫王子緊閉的雙唇微微嵌了一個縫兒,“他們來的可真快呀,看來,我這哥哥早知道意會站在他那邊,連這些要給我的禮物也都早早的準備好了呢,讓他們進來吧!”
進來的幾個家夥都還規矩,眼神並沒有完全提起,看到二王子殿下的臉,就已經跪倒在地上,規規矩矩的行禮,然後拿出了他們的請柬,那請柬製作的不錯,而其中的意思更是匪夷所思,大王子殿下居然邀請他的弟弟參加他的射箭禮會。二王子殿下揉著自己的眉毛,他們是有多少年沒有一起參加這種事情了,的時候他是最喜歡跟他哥哥一起射箭的。在那種像風一樣的疾馳之中,坐著馬上笑著看向他哥哥的策馬狂奔,不知道為什麼會讓他感覺到格外喜悅,他們都像是在飛,擁有翅膀,飛出禁錮,飛出命運,投給他們的設定,讓他們不再束縛於隻能是凡饒格局之鄭而等到他長大之後才知道那時候。那種飛馳的速度,真正讓他們感覺不一樣的是,他們也許隻要再快那麼一點點就能夠飛出命運在他們身上滑下的傷口,他不必是他王位的爭搶者,他也不必是他一心一意當他的覬覦者!然而這一切最終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