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棋驚了驚,“兄長沒有清楚的後續,就是用這個竹人前去攻擊太子?若你是用一個人來對付他,他可能連眼睛都不眨地假裝示弱,但是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估計太子真是要被嚇出真功夫來,隻一點,太子身份尊貴,簇又是王府,兄長,這樣是否太過明顯?。”
善修抬頭看了看四下裏,“這裏是四年前買來的,準備修台子的所在,那種想法卻在一年前打消,如今,簇已經賣給了國舅大人。
鳴棋更是稱奇,“兄長的意思是要與國舅,做個鄰居。相互怨懟的時候也好近便?國舅一向喜歡張燈結彩,鼓樂喧,到時候,兄長可算是有得煩了。
善修一臉神秘道,“聽聞國舅府中的庫,已經有些負荷不下,他長年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他若是肯搬來開庫,日後王府的開銷就可以花在他的賬上。”
“如此機密,兄長是在告訴我嗎?”
一絲笑從善修唇邊明亮升起,“嗯,我喜歡看鳴棋表弟眼紅的樣子!最近鳴棋表弟都隻是去看美人,不太看我了,眼紅的樣子也就不多見了,搞得我很是想念。”
鳴棋伸出手掌,迅速動了動上麵的幾個手指,“要是這樣,我不管,反正旖貞因為兄長而買的花啊,布啊,兄長要先來給結個帳,要不然我下晌就去找國舅,就將這事情個明白。”
善修看了一眼還在跑來的路上的侍衛,“聽雲著這就走馬上任了?”
鳴棋將目光移向一邊,笑了笑,“那臭子,他很是不願意帶刀,是怕女孩子見到他覺得身帶戾氣,還他自己可是月白清風慣聊,隻是對宮內月俸表示滿意。”
“這麼他是要請酒?”
風中傳來鳴棋的笑聲,“可是他又國舅府用借口免了他的月例,所以他基本上是窮困潦倒了,日後要向我借錢。”
善修一笑,“看來我們也該闖上些禍淒慘一下,讓他不要將我們指望。”
那邊的鳴棋已經滿臉憧憬,“但皇後將來會怎麼為難他呢?真是讓人期待。
善修直接向鳴棋潑冷水,“你倒是敢期待他窮困潦倒,重重受險,他會來向你哭訴的,到時候你打算如何呢?”
鳴棋看到善修動了動手指,一直靜立不動的竹人,立即隱進一邊的草叢之鄭
鳴棋向善修道,“我們將這個借給他怎麼樣?讓他用這個去對付皇後,當然對付國舅也可以,不過,最好還是對付皇後,這樣用過之後,再收他的錢。”
善修長歎一聲,“這是棋表弟今年想到的最快出賣我的辦法嗎?”
鳴棋臉上出現可惜神色,“早知道有這個,我當初就應該勸兄長將他留給皇後用,不需要動武,隻是那麼稍加觀賞即可。”
話音剛落,那侍衛已經跑到麵前,“太子求見您。”
鳴棋凝了凝那侍衛,頭上的汗珠,“去告訴太子,此時大世子是雲深不知處了,但總在這片園中,太子就當是溜個腿兒,找一找吧,這裏看似風景還不錯!”
那侍衛聽了,隻是敷衍著向鳴棋點了個頭。然後仍看向善修的意思,直到善閉了閉眸,示意他照做,才又重新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