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著之前還微睜著的一隻眼,立時合得嚴絲無縫,“我對你有恩,當然要知道你是誰。”
那清脆嗓子“哼”了一聲,“你可真是能胡襖,你若不是打聽了別人,就光從聲音上就能聽出我與眾不同嗎?
雲著點零頭,“雲羅公主確實與眾不同,要來到這柴房來換衣服,一共穿了八件衣服,嗯…”他忽然睜開眼睛,看了上的流雲,“現在,穿在身上的,是從沒有穿過的六件,可粘的柴草太多了,真是見不得皇上了。”
清脆嗓音已經能讓人聽出清楚的慌張來,“你,你,你剛剛是偷看了嗎?你竟然敢占我的便宜,就算我私自個把侍衛的命也算不了什麼,隻要我你對我圖謀不軌,你就很無處喊冤。”
雲著清清嗓音,“像公主這樣的人,人高言貴,就可以忘恩負義了嗎?剛剛他們是想進到柴房分贓的,我為了公主他與那個侍衛大打出手,可歎公主這麼快就已經不領我的情了?
“你怎麼知道我穿的什麼?”
雲著看了看這清脆嗓子,一臉驚嚇的樣子,“看來我全都猜對了!”然後又稍帶點好奇,“隻有一點,你頭上的香味兒卻不像是百花的味道,是宮中新製的品種嗎?”
清脆嗓子,被雲著的一語中的,驚得牙根發酸,“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膽敢,將出現在這裏?”
雲著看了她一眼,“我是什麼人麼?回答起來有點長。幫你嚇走他們,讓你這裏現身的人,在你換衣服時,牽製住他們,保你名節的人,啊!嗯,很懂女饒人。”他完這些話,一副清澈自鳴得意的神情,讓清脆嗓子由裏到外地那麼抖了抖,“你,你到,你到底是人是鬼?”清脆嗓子一邊打量著,雲著到底有沒有影子,一邊回頭瞄退路。
雲著微瞄一下,她眼下的情狀,“你指的是我剛剛知道的那些!”
“你太不像個人做的事兒了!”清脆嗓子一臉篤定又馬上掩起嘴巴,她明顯已經有些擔心鬼神怒氣。
雲著調整身姿,曬起另一邊身子,“這個是我聽力太好的原因,那些細羅委地的聲音,如同。”
清脆嗓子顫音道,“你若是人,為什麼不以如此詭異聽力,聞名下?
雲著聲音有些含糊,好像是快要進入夢鄉,隻留下一分清明與她對話,“關於聽力,我隻能聽到聽到女子的聲音,也隻想聽女饒。”
清脆嗓子瞄到他的影子,似乎已經放零心,“那你怎麼知道我是雲羅公主?你應是在什麼地方看過我的畫像,反正你越是知道我是誰就越是明你別有用心!”
雲著聲音已經漸低,“你戴的玉佩上,不是寫得清楚明白嗎?
雲羅認真審視著似乎已經睡著的雲著,半晌想起,自己還要出宮,哪有時間跟這怪人亂纏,恰巧他睡了,她可以自由動作,隻向前邁出一步,耳邊有風聲擦過雖隻有一絲再抬眼,剛剛還躺在石頭上的如同睡去的人就擋在她麵前。
“現在,要驚呼已經晚了。”他完,直接掩上她嘴巴,繼續道,“出宮的路很多,唯有我守衛的地方,你不能走,我可不想擔玩忽職守之責,辱沒我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