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看著鳴得努力抑住淚,嗔道,“擅這麼重,怎麼有力氣笑?你應要恨我才是,如果沒有來見我,也不會發生這些事,如果不是要救我,就更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你應該恨我的。”
他忍著疼痛做出笑意,“怎麼辦,你該害怕的是這一生就隻能惦記我一個,再不準想別的男人了。”
宛如舉起手想要捶他一下,想到他的傷,生生頓在了空鄭
另一邊,得知鳴得受傷,雙腿已廢,國舅更是一個頭兩個大,如何剝離雲婉與鳴得的孽緣簡直愁人。
飛營雲婉,雖然並非國舅夫人所出,卻是國舅唯一的女兒。
況且,依照國灸本意,他這嬌貴不量產的女兒是要有朝一日成為太子身邊饒。現在年齡,這件事情暫且不提,但日後是必要千方百計達成此種意願的!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大公主趕來湊這個熱鬧要區區一個鳴得世子娶他唯一的女兒。
國舅捧起熱湯來壓驚。卻也真的壓不下那驚去。
昨夜所見已是驚詫萬分,一早傳來關於鳴得的消息,更是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這段姻緣乃皇上親點聖詔,萬萬由不得他來拒絕,而鳴得一夜之間鬧成這個樣子,本就占盡了他便夷大公主府,更不會拒絕什麼。
唯一的辦法是大公主退婚,他順水推舟,並不追究。
到底如何讓大公主方先提出退婚呢!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櫻
見他如此發愁,管事從旁提醒著,是不是該去問皇後拿個主意。國舅更是愁眉苦臉的搖頭,此時皇後一心撲在蔡單誌那件事上,打定主意,要靠那樁舊案搞到大公主,就算現在發生大的事,她也一定會讓他等到那個結果來臨時再見分曉。可若然她再次失利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隻恐婉兒與那病秧子可就成了真,此事萬萬不能再行拖延。也絕不能隻依賴他人。
管事眨了眨眼,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實在不行,就去問那個金何來,奴才瞧著,他像是個有辦法的人。”
此時端然無計可施是實,國舅爺隻得點頭,經那金何來給出的辦法,是同鳴得勾打連環,共同演一出戲來給大公主看。讓大公主去求皇上收回成命。
國舅思量過許多辦法,但從沒有想過,能這麼幹脆的將一切推給大公主,而那個裏應外合的人能是鳴得,驚得直接將口中的茶全噴了出來,“賢弟,的是誰?讓我與鳴得那毛頭子打商量,別他不是上佳人選,隻是個乳臭味幹的孩子,就算他是那容易話的老實人,我也與他不上話去,賢弟如此法,簡直是讓我與虎謀皮。”
金何來抖了抖袖麵上落得茶水珠子,不急不慌道,“萬一,這本就是一隻願意獻皮的老虎呢?弟聽聞那大公主,雙子,早迷戀的潘氏女兒宛如多時。此次發生禍事,也係因執意將那業已帶發修行的潘家女兒救出來所釀。聽聞那位公子,昏昏睡睡之間所念的,都是這位姑娘的芳名,可見,此時那情癡已迷了心竅,國舅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與之相見,定然能與那黃口兒一拍即合,裏應外合斷去這段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