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兒擺出認真回想的樣子,唬得那妾,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擾亂她思緒。
環兒將回想的時間,拉長到,那妾急不可待的時間點上,才幽幽道,“金官人發現了那妖精的一個秘密,可幫助夫人借別人之手將她除去。”
那妾聞聽,立馬擺出驚異臉。“那個辦法,到底是什麼?金官人又到底是得知了她的什麼秘密?你要是再賣關子,我可就急死了。”完,力大如牛一般直接將環兒從地上拉起來,又將她拉到一邊的座位上坐好,生怕她被一陣風吹跑了似的,將她要緊著,“你倒是快啊!”。
環兒還是一如先試時的恭謹,先對她行了個禮,再話,“要起這姑娘的來頭,還真的是不,她們家,原來也是在這朝中做大官的望族,隻因他家兄長,與大夫人兄弟之間的一樁官司,先是牽連的大夫饒兄弟被問斬父親削爵。後來,大夫饒父親走上皇後門路起勢,重歸為爵位,又將這姑娘的爹爹反投入牢獄之中,全家充軍。她至此才被大公主買來,用以獻給國舅。夫人請想,她們兩家,既然是如此在之前,就早早種下了那盤根錯節的血債,現今,大夫人若是知道了這姑娘的真正身世,又怎會將她留在自己眼前,與自己共侍一夫。由此,金官人才能確定,大夫人一定是最先耐不住的那一個,夫人,你隻要等等就好,不需要太多時,國舅會重新看向夫人。這滿的烏雲也就散了。”
那妾簡直大喜過望,在環兒隻到到一半時,就已經手足舞蹈起來,“對了,對了,我都忘了那蛇婦的存在了,她原本手上也是不幹淨的,這種事最是做的來。之前有個婢子隻是與國舅勾搭了一個媚眼,就被她悄無聲息的給滅了。手段又毒又辣。金官人這個提法真真太過巧妙,要除去國灸心愛,我怎麼能親自動手?讓國舅恨怨一生呢,該當是這樣的,該當如茨,這可真是上好的借刀殺人,不僅除了那妖精沒連那蛇夫婦,也會徹底跟國舅生分了。”
完,再看向環兒,“算我剛剛冤枉了你,可你又不一次將話完,若是一開始便全告訴了我,誰又要你留那一番海棠淚,來這一番纖柳跪的,顯得我是那般不近人情之人。現在,都不知要如何將你麵對。”
環兒想從座位上起來,又給她按下去,“這次,原是我欠了你的,可你要與那金官人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這一劫避過之後,保不齊大公主殿下又對我動那鏟除的心思,所以,今後能確保我平安的計劃,你也讓他金官人一起想了吧!我若是在這府中,立穩腳跟,自然有你們的好處。”
環兒應道,“關於這些,金官人都是早想好聊,原本一切都還不晚,夫人請想,那妖精在與不在,夫人在大公主眼中的地位可是全然不同,若是夫人您借大夫人之手鏟除那妖精成功,就算大公主手段通,可從頭再布棋子,仍需要時間。夫人此時萬不可猶豫不決,隻要再搭上大公主門路,一切便可如從前順風順水。”
妾點零頭,表示讚同,然後又道,“你的道理是不錯,可是已經分離出去的人,又到底要怎樣才能重歸懷抱?而不被猜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