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焦急提醒鳴棋,“他們確定一無所獲,世子該當搶下蔡單誌的。再晚了,就真坐失良機了。”
鳴棋認真拒絕,“我才不要,都了,我後日會親自上殿,交給皇上真正的矯詔。蔡單誌的去留都已經沒有太大的關係了。我又何必挽留他,多此一舉。”
無憂急得跺腳,“蔡單誌怎麼會給世子真的矯詔,世子又到底拿什麼東西去見皇上?如果世子真的有那東西,又為何至於拖延到後才會麵聖?”
鳴棋捋了捋手中的扇麵,“本來是要明去的,可是太子來了,拿來了足夠讓我心動的東西,與我交換,拖延了一日時間而已。”
無憂目光定定地看著他,“這一切不本也是世子要給太子做下的圈套嗎?因為沒有那個東西,上交不成皇上,所以就隻能欺騙太子。與太子的目的其實是一樣的,世子的真心也是拖一日是一日。隻是方法更加技高一籌,從始至終都讓太子折騰,世子坐等漁翁之利就校但是自這個坐收漁利又能收到多少真正的漁利呢!至多後,真相就會大白於下。蔡單誌他會將世子揭穿的。”
無憂這話的語音落去時,一邊的花叢中忽然有一個黑影一動,無憂驚了一下,緊緊抓住鳴棋的衣袖,用無聲的目光向鳴棋望去,示意他現在不要話,悄悄走過去住了那人。
但鳴棋的反應,卻是古怪的平靜,一動不動的隻看著無憂拉住他的那隻手,目光中笑意蕩漾,“你現在,是連咱們兩個肌膚之親都覺得平常稀鬆了嗎?雖然現在是黑夜,障人雙眼,但這種是不是
……”
無憂聽他又開始插科打諢,急的不行,使勁的轉動眼睛,向那個方向示意,可鳴棋卻堅持無動於衷。無憂知道,他們剛剛的那些話,若是被旁人聽去,就是真的大事不好,再跟鳴棋打不得什麼啞謎,輕聲提醒著,“那邊的黑暗處,似乎是藏著什麼人在偷聽。”
無憂的這話,語聲不大不,但在已經漸漸沉寂的這一片黑夜之中,卻能傳得很遠,那片寂靜了半晌的花枝忽然一頓倒伏起落,肯定是所藏之人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知道了已經被無憂察覺,此時正急於逃竄。
無憂急著讓鳴棋趕快去追。
鳴棋這下終於動作了,可是剛一轉身就大喊著,“腳,腳崴了!”
無憂急得,顧不上他,自己要去追,卻被他一把拉住,“不要去管他人了,管他是誰呢!聽到又能怎麼樣,也都是我們府中的人,難不成,他還去找太子告狀不成,你還是先顧著我吧!”
無憂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既然是潛伏在花叢之中,偷聽別人話的人,又怎麼會是用心良善之輩?況且,我們剛剛所的事情,事關重大,萬一出了紕漏,會連累的世子,被皇上疑心。遺禍萬千。”
鳴棋隻是坐在地麵上,一直喊著腳踝疼,無憂沒辦法,隻得,蹲下身來,替他除下靴子,看他的踝骨處。他們話的地方光線不佳,著實看不出到踝骨是否紅腫,想要去喊人扶他,卻一下子被他攬進懷中,他這一下子動作突兀,無憂,一個措不及防就直接坐在了他受贍踝骨上麵,嚇得無憂,都要哭出來了,趕緊想要跳起,鳴棋的反應卻是一臉享受,“無憂,真是我命中的福星,本來腳踝處痛苦難當,可無憂這麼歪打正著的一坐,那錯位的骨頭好像一下子接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