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沒完沒聊找找找,最後,被鳴棋果斷攔了下來。
無憂以為他又會駕輕就熟的懷疑她,因為她剛剛告訴給他的一切東西,都沒有可證實的要那畫詭異,她的法好像是更加詭異的存在。結果,他一臉淡然地,“也許,那個東西也一樣化掉了。”
雖然有這個可能。但總覺得有點不過去,也不是那個好看的盒子就這樣化了不過去,而是鳴棋竟然這麼相信這不是她的手段有些不過去。連她自己都覺得這有點像是某種報複。鳴棋該以為這是她針對於他最終還是娶了傾染染的報複才是。
“徹底的不留痕跡,這沒有什麼稀奇。看來我必須去見見於老將軍。”他攤了一下手。解釋了一下他的意思。
無憂不知道他告訴自己他想法的目的是什麼,總之不會是平白無故。無憂在心中將他們的處境對換了一下,現在的鳴棋到底在想什麼她很想知道。
如果她變成了鳴棋,要娶一個自己不喜歡,卻不得不娶的女孩子也許可以用冷落解決,可心上的那人,是像她這樣一個隻為自己著想,每時每刻想在想著如何攀高結貴的人,一種討厭氣息在心底油然而生。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瞬間透進了血脈之中,阻隔住了饒呼吸,讓人想要呼痛。
可真正傳來的痛卻是鳴棋狠狠握住她手的感覺,“善修到底是在阻止什麼,我要去一探究竟。”
無憂顧不上被他拉住的手,她有些著急地阻止著鳴棋,“善修世子現在正愁不能拉你下水。他那樣的話,也許是在欲擒故縱。之前他做的套,不是被硬生生給擋回去了麼?”她這話時心翼翼地看著鳴棋的反應,然後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他的麵頰,英挺的劍眉,棱角分明的麵頰,抿出笑意的唇。雖然她都這麼正經地擔心他,他還是笑她,“隻被那樣的話嚇唬住,你會瞧不起我的。”
她板起臉來跟他確認,“我才不會。”她的目光經由他望來的視線絲帶一樣纏繞進眼前的一呼吸之中,而那呼吸的盡頭是他的唇。
又看到了那個部位,讓她的臉紅得發燙。
而且那唇又一次向她靠過來。帶來她既想往盼望,又恐懼異常的熱度與氣息。他到底把她的話聽成了什麼。難道是勾引,無憂氣憤起來。
無憂試著推開他的靠近。
他卻嚴絲合縫地將她再次攬進懷中,“那是個陷阱沒錯,可也要探探虛實才好心裏有數。況且我有辦法讓他們不知道我去了那裏。”
他攬得她太緊,幾乎讓她呼吸不得。更沒有辦法出她的反對意見。
然後,鳴棋在她耳邊出了他要她做的事。就是在明大公主問起來的時候承認鳴棋在這裏呆了一夜。
名節對她很重要。進入皇宮,最不可或缺的東西。她不能失去。更不能這麼大張旗鼓地失去。
鳴棋很顯然已經想到了什麼,附在她耳邊的聲音如虛如幻,“名節很重要麼,可那正是我要破壞的東西。身敗名裂的女差,就隻會有我一個人來喜歡。這個,我從前也過很多次。也失敗過很多次。”
這才是個真正的圈套,是鳴棋用來套中她的東西。可她從始至終都根本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