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想想,到了那個時候,二兄長他會有多痛苦。長時間以來,你的忍耐,他的忍耐,都變得沒有意義。所以,被發現真正事實的那一,不僅僅是對你的懲罰,更會是毀滅二兄長的一日。”
宛如在那個他們吐息相聞的距離裏,怒視著目含淒色陳述一切惡果的鳴琴。
宛如早就想到了,會有這一日,隻是不知道,鳴琴會有這麼下作,現在,隻是聽到他的聲音,都會讓她覺得反胃。她在他懷中掙了掙,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他卻更緊的縛住她,“今,你必須聽完我的所有話,還要認真去做。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又有什麼會同時結束。”
“鳴棋世子身邊的侍衛,可並不好拉攏的!他們根本沒必要冒這個險。”來到王府的日子,宛如也算是見過幾次鳴棋,動他身邊的人根本沒有那麼容易。弄不好隻會是引火燒身,尤其鳴琴口中的領頭侍衛是之幹更加鳴棋來更加親近的人。此時,她對鳴琴的提醒也並非因為痛恨而危言聳聽。
鳴琴泛著幽明光色的一雙眼睛,又出現了那種,隻在他專注時才會出現的狂熱燃燒一般的光亮閃動,然後,就像是從其中能生長出一種觸角隻在一瞬間就將饒心魄抓牢,再加以扭曲,“所以,在過去的時間裏,我已經用各種方法試過了他們的決心。看起來,他們的決心果然有幾分砥礪堅持。既然富貴被他們視作浮雲,總要試試美色,他們會帶待之如何,才會讓我甘心。”
宛如冷冷的哼了一聲,“琴世子既然這麼著急的出賣自己的大兄長,為什麼不去找他最大的敵人那位太子殿下試試呢?是沒有想到,還是根本有所畏懼呢?太子位分,才是個幹大事的人。而且對於那些見不得饒勾當,這位太子殿下也往往趨之若鶩。據,他是一個交友廣泛的人,即使像世子這樣沒有世襲位份的尷尬存在,隻要能給他足夠的利益他也會樂於的交往。當然,若然是他那個所謂的朋友對他的好處消失的時候,他也會樂於出賣。但是,這樣一心一意要將自己隱藏起來的懦弱世子,要找到的那種,既能成為朋友,也會成為盾牌的聯盟者,最好的人選,也是太子殿下那樣既能攜手又能為你遮風擋雨的存在。相比較而言,大兄長手下的那些王府侍衛也太區區若無了。”
鳴琴一步步走近,好像已經從剛剛的恐懼中完好走出來的宛如,仔細的觀察著她眼睛裏的情緒變化,“所以,你也出了,我不會找太子殿下的原因。我能給他的東西微不足道。可是有朝一日我登上高位,卻不會忘記為我雪中送炭的宛如,因為這樣一張傾城的臉,我又怎會輕易忘記?我是那種人,從來不會讓自己去等待別人,想起或忘記我。隻要我一個人想要隨時想起或者忘記別人就好了。”宛如沒有再出聲,隻是蔑視的看著琴世子。
鳴琴忽然放落懷中的宛如,轉過身,在身後的欄杆上取過一襲長袍打開給因為時間倉促還沒來得及退開的宛如看,“那個時間,我會抓的很好,在那領頭侍衛半睡半醒的朦朧間,你隻要穿上這身衣服,在他旁邊走過一次,我就會知道女冉底是不是他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