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沒有聽到鳴棋回答的聲音。還以為他是走神了,結果抬頭看到了,他一臉猶如雷劈的表情。無憂也察覺出他的身體有些發顫。難道她剛剛的挽留比鳴叫著的野狼還可怕?
他的手果然又重新環住了她的腰,“看來我身後要時時帶一隻狼才能對付得了你。”
“狼那麼厲害,你不怕,一向勢利眼的我,二話不,愛上它。”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放縱了,好了要遠離他,平息心意,可現在這又算什麼?
再抬頭,環在腰上的觸覺已經消失,他的身影飛奔進夜色之中,帶笑的聲音卻還留在身後,“看來,我要身兼兩職了,快攏攏頭發,稍微修整一下,準備一會兒愛上我吧。”這話得也是,他現在就是身兼兩職前麵是虎,後麵是狼。
聲音落在風中,驅散了大片的陰霾。
跟在無憂身後的侍衛卻還沒有擺脫掉吃驚的巨幅誇張表情。雖然他們看到他們之間的曖昧,可是這種事情到底要不要這麼沒見識的擺吃驚巨臉。
無憂在懷疑他們的來處,如今的帝都,恐怕流傳的關於他們之間的故事,都是她在勾引他,他堅持了一段時間之後似乎也有了回應。都流
傳得這麼久了早該見怪不怪了才對。而這些人,竟然像是破荒地知道這件事。難道他們根本就不在帝都之中,是連大公主也不知道的存在。看來,如果不是今夜遇狼,真不知道窺破了這層秘密的她,還能不能重新回到相國寺去。鳴棋也許會將她與他們一齊留在這裏。
鳴棋去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帶回了他的殘兵敗將們,好在,這些人贍雖重,卻都還有命在。
鳴棋一個人做到的將他們帶回來,真的是將異數。
無憂盡量動作輕輕地湊到他身邊看他有沒有受傷,但這件事情的難度就在於,她雖然懷了這樣的焦急心思,卻並不想再場的任何一個人猜透,或是捕捉到她的行徑。
他的胸前有一片血跡。無憂的眼睛無法移開那裏。連目光都變得傷福默默地扯著自己的袖子,想要找一個特別不驚動地的理由給他包紮一下。
本來一直沒看他的鳴棋,卻在她扯袖子那一刻結結實實地看了過來,“一直不肯投入我懷抱的原因,除了別的,不會是這個斷袖之癖吧!”
語出驚人啊語出驚人。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調轉各個方向,都來看她。
無憂的手動也不是,停下也不是,幹淨繼續滿頭大汗地扯那衣服。然後麵緩心急地想要將他的話駁回去。可找了半,都覺得無言以對,隻能在沉默中慢慢地自我安慰,這些都是今後不會再見的人,出一點醜也是沒有關係的。
可是沒想到那麵料結實的很,隻扯了一個口子之後就再沒前進過。
後來鳴棋又來幫忙了。
無憂支支吾吾地對著靠得太近的他,“世,世,世子要幹什麼?”
他一本正經地回答著,“你自己不是撕不下來麼!”然後還很費解地看了一眼她的滿臉驚恐,“雖然一個女孩子在男人麵前這樣扯衣服,讓人有些看不慣,但是你的行為通常是讓人費解得多,我也隻能孤身暖你勢微。”
今受到驚嚇的她左口笨腮。他反而誌得意滿的口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