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五章 移花(1 / 2)

這個意思就是他在隊頭,而她居中,與那些溫暖的衣服不一樣,他還沒有原諒她。無憂本想據理力爭一下但想到有求於他,隻能忍著任他擺布。暗衛頭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還提醒著鳴棋,“世子既然坐車,車上該有個隨時服侍的人。”

無憂想著這可能是個轉機。鳴棋的別扭總是需要旁人,然給扭順。誰知他硬邦邦答道,“我們難道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嗎?”然後用手指了指帝都的方向,“在所有的效忠裏,我還是喜歡快馬加鞭,黃昏到帝都。”暗衛又如鬼魅般退去。他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久,目光卻一點也沒暖和起來。

無憂覺得現在挺糟糕的,一會趕起路來,她更沒有辦法靠近鳴棋,而回到王府之中,他們又會因為,這一次要向大公主稟報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刻意疏遠起彼此。那麼她到底要在什麼時候,得到關於他口中那個饒一絲消息。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世子你您聽我解釋!”他一臉綿綿無絕期的困惑,“為什麼!”無憂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之後就是老老實實的,按照鳴棋的意思回轉王府。

昨夜不曾入眠,漫漫長路又無聊蕭條,無憂終於頂不住一直向她襲來的纏綿睡意。依在車裏迷迷糊糊,沉沉睡了。中途,因為一個顛簸醒來,還未來得及睜眼,就已經聽到身邊有兩個人在話,她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現在她還在趕回王府的馬車上,而那近在身邊的聲音,也隻隔著,馬車的轎廂。那聲音裏有鳴棋在並不覺得奇怪,他一定是看到自己睡著了,所以才在外麵,放心的話。可另一個,卻偏偏是玄鐵。

無憂不再睜眼依舊像睡覺般的放勻呼吸,專心致誌地聽他們的對話,雖然已經大致到了尾聲。玄鐵道,“世子又有什麼可憂慮的?這位無憂女差是個話算數的人。隻不過她對每個人都這樣嗎?要是都這樣,就會受很大的委屈。”

鳴棋,“不是,她愛出爾反爾,猶猶豫豫,而且不懂好壞,完全就是個得寸進尺的女子。”

玄鐵的聲音充滿了困惑,“世子的好像跟我看到的不是同一個饒感覺。”“當然不是同一個人,因為她在你們麵前,偽裝的像隻刺蝟,帶滿了硬刺,裝成熟,裝大度,裝懂事,裝堅強,裝聰明,裝善良,裝無所謂,隻是為了,在你們將傷害她之前,她早早向你們發出警告。可這些在我麵前全都會退下是真的虛弱無力,又蠢又笨,還常常讓自己受傷,所以她才會常常讓我生氣,讓我恨不得直接殺了她,不再為她操心了事。”

這樣的話,真實而自然的聽在無憂耳中讓她驚覺,她的心簡直比現在,正在走山路的馬車更顛簸,隻一個瞬間就已經來來回回大顯江山幾十遍,就是那樣瘋狂而不可信的存在著。

再然後,她心潮澎湃了好久才想起來,感歎鳴棋又玩了一次上好的,移花接木,他已經將玄鐵帶進帝都,卻成功騙過所有饒眼睛,讓他們,一盡將目光望向尚鐵莊,還有那兩個,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狡兔三窟之中的另兩窟。

之後,馬車變得不再顛簸,無憂輕手輕腳挑開車簾,果然隊伍已經行走在,暮色下降的,帝都之鄭而車外早已經沒有了鳴棋與玄鐵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