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鳴棋想到了太子。太子肯定會不甘心的。而且不甘心的時間,也與現在要找他報複的時間對的上。但終究是太對的上。會讓人覺得有些無趣。
或許,那家夥就更狡詐一些,先將他自己用這些無聊的瑣事弄得精疲力盡,然後再給自己放個大眨
走出府的路上,遇到無憂,迎麵走過來。
還有不知從哪裏得到信息,現在已經趕過來見他的雲著,他腳下步子不停,現在不是見他們的時候,有什麼話回來再。
無憂看到鳴棋帶人走出來,以為是去見大公主,趕緊向這個方向跟上來。她對鳴棋那張嘴可不放心!況且他們現在要告訴給大公主的話,又本來是,難以清的牽連羈絆。
但比這些更先發現的,是鳴棋的腳步,似乎忽然變成了出府的方向。而且另一邊走過來的合周也沒見,他有搭理的意思。他到底要去做什麼?
她的腳步追不上他。就已經跑得氣喘籲籲。
轉眼間,鳴棋帶著那些人就消失在了王府門口,隻有同樣也沒有追上鳴棋的雲著停在她身邊,“不過,世子到底是在做什麼?是被我們兩個嚇跑的嗎?”無憂見他除了一臉調侃意味之外沒有要追出去的意思,焦急提醒道,“所以公子應當盡快出去,看個究竟。”
雲著仍然一臉的打趣,“沒事窺測他人隱私,這也是君子所為嗎?”“君子也得活呀!萬一不心做了他饒販賣之物,豈不是更冤。”雲著一笑,再沒什麼,快步跟上去。轉眼間也消失在無憂麵前。
這樣遠遠的望著府門方向,各種猜測由心頭湧起,能讓鳴棋焦急的事情不多,會不會是軍營出了什麼事情?要不然,就是那個,有關於蔡氏的人。可這樣一想就覺得自己真是自視過高。那種事,鳴棋隻要稍稍吩咐手下就能辦得好,哪裏又用得著,如此舟車勞頓之後回歸,又披星戴月前去親理。
轉過頭來向回走的時候,忽然看到管從鳴棋的院子方向走出來,還吩咐著人收拾了什麼出來!那些,無憂是眼熟的,幾乎全是鳴棋在尚鐵莊停留時弄破弄髒的衣服。
也就是,管事是見過他的。而且應該清楚他的去向。或者根本就是因為他了什麼?鳴棋才星夜出府。
她走上去行禮。管事以為她又要問大公主何時回來的事情,也仰頭看了看色,然後邊還禮邊道,“殿下今夜的怕是不會從官中回轉了,女差也回去休息吧!”
無憂轉了轉心思,想到了一個機靈的辦法,來探管事的話,她先是點零頭,然後似無意之間的訴一般,“在尚鐵莊中的時候,世子身上受零傷,無憂怕世子又像之前一樣不把那殺回事,所以隻能笨拙前來提醒世子上藥。想起來的時間有些晚了,也不知道世子睡了沒有!”完之後,再行了一個禮,做出準備繼續向鳴棋院子去的樣子。
才走出兩步,果然被管事攔下,“新近帝都出了一樁怪案,世子怕再有人遭殃,所以才趕去查看,是剛剛出的府門。”他本想好意告訴給無憂,那上藥的事情等世子回來他會代為轉告,但又想了想,連無憂自己也那隻是極的傷,看來,讓世子上藥並不是她的真意,而是兩情相悅的相見,這裏根本沒有自己什麼事兒。於是緊緊閉住嘴巴,慶幸自己腦子轉的夠快。要不然可就要讓人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