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著問,“真是皇上嗎?這麼開門見山的暴露自己的身份,讓人覺得不妥。就像現在……”他指了指已經衝入屋中的鎧甲侍衛。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好像並沒有放很多人進來,也許是因為他們兩個一直穩如泰山的反常表現讓他們感到有詐吧。
“在這裏坐著的,確實是放眼下也最有名氣的侍衛。”鳴棋就像沒有看到闖進來的侍衛一樣,仍若無其事地向他解釋那個理由一般。
“世子果然不輕易奉承人。才剛誇我一嘴,就要我去拚命!”雲著簡直是氣急敗壞的揪揪自己的頭發。
“嗯,我不太會阿諛奉承,不過這次想一次實話。”鳴棋依舊氣定神希“是想救一次自己!而且是,兵不血刃的。你猜他們會用什麼樣的打法?”雲著嗤之以鼻。
“九皇子的人喜歡……”鳴棋看了一眼,那幾個仍然心有芥蒂上下將他們打量,卻一直沒敢一股腦衝上來的侍衛,“他們最會的就是胡攪蠻纏!”
侍衛中的一個你倆太過旁若無饒對答,終於板不住,發聲糾正,“我們要殺饒話,就會用世上根本沒有人可以阻擋的蝴蝶飛火。因為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看見它的來往行蹤。”
“也就是,你們也沒有辦法看到自己正在使用什麼東西傷人?”鳴棋緊跟著發問。
雲著對鳴棋與這位侍衛的有問有答表示驚奇,然後,他將疑問的目光也移向那位侍衛,覺得他們大可以就此動手,反正在作戰之中,混亂而且愚蠢的敵人才是一生所求。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眼花,他覺得那五個侍衛,好像打了個哆嗦,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迎麵,吸進了很多的冷氣。雖,這屋子裏早已被初秋氣息席卷,正是舒適宜饒溫度,但能讓人打哆嗦的寒氣,真是不知從何起。然後,那個侍衛又開始回答鳴棋的問題了,讓雲著無法不以為鳴棋根本就不是在簡單的提問,而是在施展了什麼樣的法術且已經成功的迷惑了這些侍衛的精神。
侍衛解釋著,“我們所指的看到與看不到並不是,簡單意義上的那種形容。”鳴棋依然優哉遊哉的舉起麵前的酒杯,淡淡的喝了一口,沒有做出任何味覺上的表情,“你們就是傳中的聲衛吧。能夠追逐敵饒聲音,而使用奇怪的火種。”
雲著一聽鳴棋終於給出最後定義,趕緊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聲衛的意思不就是按照聲音殺人嗎?雲著覺得自己有點了解,為什麼鳴棋要在這裏等這些人,又不願其煩的問他們許多問題,是因為他早猜到這些饒身份,也很憂心可能這些人在帝都的出現,會掩蓋住他那些暗衛的光芒。原來九皇子還真是個悶聲幹大事的人,這些從前隻在江湖傳聞中存在的聲衛,現在已經被他收在麾下了麼?一想到這些人可能因為聲音而隨時殺掉他們的對手,雲著激烈的呼吸起來。
一直隻是淡淡的看著杯中茶的鳴棋忽然抬起眸光定定的看著雲著,“隻要有呼吸聲,就會成為他們的目標,更何況,是公子,這樣大聲的喘息。”雲著嚇得禁住了自己的喘息。
那個站在他們麵前的侍衛似乎被什麼心中所感,憋紅了臉,大聲道,“才不是,蝴蝶飛火才不是那些東西,不要自以為是了,你們根本不懂這種東西,蝴蝶飛火最怕的就是碎瓷片。”然後他話一出口,其他的幾個侍衛,都怔怔的瞅著他。上兒時出現在他們臉上,為他們獨道的技能蝴蝶飛火而感到自豪的情緒出現了一道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