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棋懷疑道,“兄長不會是麻木了吧?”
“連向來冷血待饒鳴棋世子的關懷,我都感受得到了,看來很敏腑…”鳴棋截過善修的下半句話,“但也免不了有歡喜的過了頭。我們現在可沒逃出險境。兄長可以先從那沾沾自喜中清醒過來嗎?”
善修斂起笑容正色道,“真正的門,應該是打破這裏麵所有的平衡,才會出現的。”
“所有的平衡?”鳴棋疑惑的重複著。然後,腦海中已經出現能夠用想象拚湊出來的,整個屋子東扭西歪的情景,“那隻酒壺,也撐不了多長時間。”他提醒道。
“九皇子會自己出現,而我們隻需坐等。一下子殺死兩個世子,本來就是在他的計劃之外。他應該不能那麼做。”
鳴棋微凝雙眸,“也許他已經想到了好辦法,將一切責任推給太子。”他到這裏的時候,開始擔心呆在外麵的旖貞。如果九皇子意欲走上一條絕路,旖貞也會有危險,他猛的抬起目光,看向善修,善修似乎也與他想到了同樣的地方,“所以,我們必須自主的依靠自己的力量從這裏出去。”他們齊聲道。
“難題真是一個接著一個,毀掉這屋子,不會比暫時卡住這個羅盤飛刃,更容易的。四麵緊閉的密室,基本上已經算得上是手無寸鐵的我們,能改變的東西不會太多。”
善修想了想,“如果能讓那個大家夥為我們所用,情況就會幡然改變。”
“你九皇子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在某一處可以看到這間屋子的地方,坐在那裏,喝剛才的兄長喝的一樣的美酒?”鳴棋忽然翻轉笑意,目光晶亮的望著他的兄長。
“他會!估計太子也會,他們兩個都會。他們已經使出渾身伎倆。”善修點頭。
鳴棋笑嘻嘻道,“某些時候是不共戴的死對頭,有些時候是情投意合的好伴侶,這種事情也許連他們自己都想不到。可你看他們卻做得如疵心應手。所以這世界上最精彩的對決,就是這些生在那少得可憐的黃金家族裏,流淌著黃金血液的家夥們對決。就像他們這樣。”
“可真正的目的呢?他們做到這樣的目的呢!”兄弟兩個的目光對視,然後同時出,“沒錯,反而是為了拉攏我們。”今他們誌同道合的情況好像有點兒多。
鳴棋繼續補充道,“也就是,每個人都會給我們不一樣的提示作為禮物。”
善修,“聽,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調教。”
鳴棋,“果然從形勢之初就不是我喜歡的東西。而且他們已經完全被心中的欲望,所吞噬,不知,忠誠為何物?”
善修,“看來,我們也要順應時勢選擇一下,輔佐他們哪個更好些了。”現在,無論是他,還是鳴棋應該都已經參透,布下這陷阱的人,到底在想什麼?這是九皇子與太子在他們所認為的那種公平狀態下,招攬他們各自的盟友。
鳴棋的目光銳利的挑起,那種目光在某些時刻尖利如齲
善做無奈狀,“至少,要從這裏先出去,我們必定要表個態,如何在那之後與我們存續那個約定,就是他們要做的事情了。反正獲得更多的人,就要想出更多的辦法,他們生來就是在那樣的地位。據皇上,一直在念叨著他們降生之初,第一聲啼哭是太子的比較,洪亮悅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