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當著明人不必再暗,這所謂禁足,太子喜歡,就會老老實實待在這裏,不喜歡了,當然也有一千一萬種辦法脫離出去。現在太子已經在這東宮之中待的膩煩了吧!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這世間,又豈有能關得住太子殿下的牢籠。”鳴棋一臉對太子此時心思了如指掌的篤定。
“承蒙世子如此信任本宮,本宮簡直感激涕零不過……世子好像也太高估本宮了。或許是因為外麵那些虛妄的傳言吧!他們將我誇的有些過了。父皇也不是因我的得了所謂誇獎,而惱我的,隻是為著我無故得了這虛高的名聲,他日必會無以為繼而憂心,才令我日日在家中反思!”太子一臉謹慎道。
“得道者多助,這怎麼會是虛妄的名聲?據我所知,就連某一具屍體也正在暗地裏支持太子殿下的所作所為。”鳴棋言語中的一點而過,立時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太子早從他的話語之中聽出,那屍體確然在他手中的意思,淡然一笑,“世子可知,我從來都喜歡聽世子的威脅。那字字珠璣般的精美,與這世上最美的琴音有異曲同工之妙。”
“哈哈!”鳴棋也與他心照不宣的對笑。
“可是世子應該清楚的,即使我能夠成功解除禁足,馬上就跟父皇上提這種關係重大的朝政,父皇也是不會理我的!這種事,不可操之過急的。”太子誠懇道。
鳴棋聽了他的話,已經笑得前仰後合,“殿下可真是會笑,我們要做什麼樣的決定,什麼時候又會跟皇上明白提起呢!哪一次不是拐彎抹角的促成那件事呢!現在,皇上手中隻有幾個人選,如果***我除掉一個,那麼這差事就一定會落在我頭上。”
“世子有何高見?”太子問。
“需要***忙針對的那一位也是在京中賦閑的將軍。殿下現在就送他入獄吧!也不需要多長的時間,隻要等我領到這個差事,殿下大可收了他家送來的銀子,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放了他回去。”鳴棋低聲道。
“那麼然後呢,我想要看到的世子的保證,又在哪裏?”太子低下頭輕輕磨著,手中茶盞的邊緣。
“殿下可以派人去看我如何銷毀屍體。不是多難的事情,我很快就會做好,那麼也請太子隻在今夜也同樣,給臣下的請求,貼合個恰當的答案吧!”鳴棋笑眉微挑。
“世子難道是在跟本宮笑嗎?要陷害一位忠臣,談何容易?”
“要陷害別的的忠臣當然很難,可是要陷害這位忠臣,卻不會太費事。據我所知,殿下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握到了他的一個紕漏之處,而紕漏之處又非同一般,足以讓他闔族陷入深淵!不過,我沒有那麼重口味,隻跟他要出那個職位,一切都好。”
“人們通常會討厭太過了解自己的人。”太子定定看著鳴棋。“殿下的意思,是殿下現在很討厭我,不過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殿下沒必要總是我已經知道的事情,隻要做好我期望的事。我就不會隨意出現在殿下的眼前,也會成就殿下的期望。”鳴棋朝著太子眨了眨眼睛。
“世子笑了,我的願望可不是見不到世子,而是,在致高點上,俯視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