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七章 最後的提問(1 / 2)

個子目光明亮的解釋道,“所謂戕害其實,在很多時候被稱之為奪嫡。我要是一開始就這樣的話,一切都會一目了然。不過那樣還太殘酷。所以,我們不得不換一個詞彙。用以證明事情還沒有嚴酷到那個地步,它隻是發生了一點錯誤。”

“可先生該問的是,我為什麼要與九皇子聯手害死基本上與世無爭的,我們的郡主表妹。”太子滿懷警惕的看著他。

“那個問題嗎?我反而倒認為很顯而易見的。”太子盯緊他,“要是那樣的話,先生也應該那個顯而易見到底是什麼?是任何人,都能夠僅憑我的地位,就能推斷到的我的那顆野心嗎?”

“啊,我們既然到了這一點,那麼我就順便問問,太子殿下或許真的有那樣的野心麼?”

“要是那樣的話,在父皇所有的兒子當中,應該隻有我沒有那樣的野心,因為,那本來就是在我的囊中之物!該覬覦的是那些從來都不曾擁有的人!”

“殿下就從來沒有想過,有人會與你相爭嗎?而且,是在這種先情況,雖然對殿下極其有利,但很不巧,後來,發生了許多對殿下不利的事情!不能走出東宮的太子殿下,也就當然不能看到了,皇上現在的心意。坐在黑暗之中的猜測,會讓人陷入某種執拗不通情理的境地!”

“如果先生告訴我,你的顯而易見是什麼,我會作為回禮告訴你我的野心是什麼?也許,他會與你一直意圖證明的在我身上必然存在的那個威脅是相同的。”太子逼視著那個子。

個子並沒有接他的話,隻是自顧自的下去,“太子邀信利可汗進京為自己求情,禮物是,太子並不曾能左右的曲舒郡主的去留。也就是,殿下,承諾給,信利可汗的禮物,也是殿下根本無法左右的事態。幸虧信利可汗,是一個凡事都慣用自己力量辦到的人,否則,他能夠見到皇上的時候,就應該主動求皇上此事。不過,以他的豪爽,他認為絕不可以繞過,殿下這個於他有恩的人。”

聽這個子得頭頭是道,太子卻在冷笑,“可先生好像又是在避開主題,你還是沒有明白,我又為何要殺掉曲舒。她會是我我與信利可汗順利溝通的的保證,是橋梁,是紐帶,這一點才是真正的顯而易見。我根本沒有理由殺掉她,自尋煩惱,比如她的死,會逼得信利可汗傷心絕望,甚至不再履行,為我求情的承諾,一切都可以發生,幡然的轉變!但事實上,這對我不利的轉變,我使它發生了,這一點,先生又要如何加以反駁呢?”

“不錯,殿下這麼做是有些冒險!這樣做也無異於,在套狼的時候丟掉了誘餌,讓自己成了誘餌。但這也正明,在曲舒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件不可逆轉的事情,讓太子殿下失望過極。”

然後,他回視著太子的冷冷注視,繼續道,“我知道殿下在想什麼?殿下一定是在想在想,我為什麼隻問殿下一個人,卻不肯問九皇子一個問題。而得最多的人往往會錯得最多,尤其是在一個人要不停假話的時候,他犯的錯誤會更多,因為畢竟,真話,隻要直接出來就可以,而要假話,就會要思慮周全,但是,在緊張的環境之中,人又往往顧此失彼。所以,被問的最多的人,一定會是,失誤最多的那個人。”完之後,他又直的補充了一句,“我剛剛所的那個顯而易見,就是太子絕對是有動機,殺死曲舒郡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