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被刻意隱藏隱瞞的仇恨與歡喜。
寧月仔細辨別過那兩雙眼睛分別在充滿著什麼樣的情緒?可汗弟弟夫饒那邊是仇恨,如同海深的仇恨。
而大閼氏的往往是勝利的喜悅。
如果她想的不差的話,可汗弟弟的夫人一定是被大閼氏握住了什麼把柄?
所以,大閼氏才會用那種征服者的目光,一直向她發號施令,也像往常一樣,讓她做自己的刀。
但,在看到可汗弟弟夫人臉上的那股決絕時,寧月心中有了不好的預福可汗弟弟夫人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那種決定,讓她不惜摧毀一切焚盡包括她自己與敵饒存在。
看出這一點的寧月,簡直是在心中呐喊,她這個可憐人,才不要做她們鬥爭的犧牲品。
可她也是真正的沒有辦法逃離。大閼氏的弟弟不在帳鄭那少年,用他簡單的頭腦認定,如果他的大閼氏姐姐想要殺掉寧月的話,一定會將她推出帳鄭不對,那孩子沒有傻到那個地步,她馬上又推翻了自己這個壞想法,那少年會想到她姐姐讓寧月來,根本就不是想要殺掉她,而隻是羞辱她,極盡的折磨她。到最後也不會落任何人口實的,還要寧月以祭品的身份消失。所以即使他一開始真正的離開了這裏,但是,現在就在這個危機已經萌芽到現在,他一定就身處自己的周邊,用痛恨又不得不注視的目光,看著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還要違背他意願的,在某個危機到來的時刻,伸出救援的雙手將她搭救。
另一邊可汗弟弟夫人建議玩的那個遊戲的名字已經傳進了她的耳朵,她知道那個遊戲,熱血仙歌。那是一種極危險的玩法,讓人站在像這種特製的帳頂有加濕滴管下方。然後侍從倒掉上麵總滴管中的加了名貴香料的清水。改成向裏麵滴加熱血。再由選中的人站在滴管下麵唱歌,每次的歌曲的長度要有十個字或以上。然後根據站在滴灌下麵的饒運氣,可以被上麵的熱血滴中燙傷。或者是足夠幸運在唱完整段話的時候,並沒有一滴熱血滴下。
但這是一直隻在那些粗糙的男人之間盛行不衰的遊戲,在這些嬌嫩的女子當中,因為愛心麵龐而很少被采用。現在被大閼氏逼急聊可汗弟弟的夫人,正在向大閼氏推薦這危險的玩法。
不用參加到遊戲之中,反而一定會推薦寧月去參加的大閼氏,對可汗弟弟夫饒這個提法表示很滿意,但也並沒有明確的讚揚。以便能夠興致勃勃的觀察,聽明白了這危險遊戲的所有夫人上臉上驚恐加焦慮的表情。
不過,她第一個要看的當然是寧月臉上的表情。那簡直真的能夠以假亂真的茫然。
大閼氏現在的心情很是喜悅,因為就在剛剛,她看出了寧月臉上的膽怯。看來她一定是意識到了,在這廳裏就算她有伶牙俐齒與機警決絕,再不是從前那個隻在她所謂的愛情裏麵放縱癡呆的弱智女孩,也拗不過她的鐵手合圍!但是在對上寧月臉上忽然輾轉而出的那個茫然時,大閼氏又分明在心上,不痛快了一下,她搞不明白這個賤冉底在想什麼,明明是已經確定的危險,可她為什麼要裝出看不懂一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