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族人首領撇了撇嘴,“要是您的馬夠快,能早早與我們彙合在這裏,一部分負責解決那些討人厭的可汗侍衛,一部分負責深入沙木藏匿著的那條沙道!估計現在都已經捉住他了。但是現在,我敢,那地鼠一樣的家夥,絕對不會有勇氣與我們真刀真槍的對戰,他一定是望風而逃了。”
隱藏在密道之中,等著大閼氏的人與可汗的人發生衝突進而兩敗俱贍沙木,在密道之中,看到不斷從上麵丟下來的可汗侍衛的屍體時,就知道他打的那個算盤又徹底失敗了。大閼氏的應對之策,簡單至極,她甚至不需要再追逐自己的蹤跡,因為隻要這些可汗的侍衛全部死掉之後,她就可以將殺死可汗侍衛的罪名,一股腦都推給自己。他知道,他自己不能在此久留。一開始用作最後退路的聖壇,他之前還在猶豫不定,到底要不要在其中現身?但是現在,他很可能因為慌不擇路,再一次機緣巧合的回到那裏。
“我曾向神祈禱,再也不要來見相師您!“沙木看向立在暗道盡頭的相師。
“可神不想拒絕,應該存在的因緣際會,除了我,這沙漠之上,沒有人會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相師轉動手上的七色水晶球,卻沒有讓它發出一點的光澤,就他自己而言,他也不想再跟沙木這樣不痛不癢的耗下去,他也能感覺到,歌魅的力量正在凝結,當它生長到足夠強大的時候,會在沙漠之上降下赤歌風暴。他想用自己的手死死地扼住沙木的喉嚨,逼迫他想起那些被他忘記的秘密。但是他看向沙木,出的卻是,“我會把你的來路截斷,他們再也不能通過這條路找到你。也就是,即使,你上一次能夠在我這裏逃跑,這一次,我還能夠確定無疑的救你。”
“可是他們繼續會找來聖壇,相師還像上次一樣出賣我,會有多無趣兒!”沙木煞有介事的用目光打量著聖壇四周的奇怪符號,可再次讓目光通過那些符號的時候,卻已經不能看到外麵的滾滾黃沙了,注意到這些,他的目光中湧起驚喜地望回相師,“上次你是故意的,讓我看到,你與他們的交易?那你不害怕嗎?你的反複無常已經讓大閼氏怒火萬丈。她也許會為了置你於死地而拋棄一牽要知道她家族裏流淌的血液,一向狂妄不羈。”
“的確如此,雖然大閼氏一直在找你動用了如此龐大的力量,但如果有一個機會將你我都放在她麵前,讓她隻能挑選一個隨意處置,她會在你我的選擇上猶豫不決,她這個世界上對他來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受她控製的人,一種是她該殺的人。我們同時被列成鄰二種,在惹她煩惱的作為上,簡直不相上下!可是她仍然沒有辦法讓我消失,因為她需要我,滿足她的貪欲,她看到了蝴蝶飛火秘術的強大,所以也想要讓哥魅為她所用。隻要寧月以祈福者的身份一直站在她大帳前的那個祈福池中一,隻要可汗還在打壓她的家族一,隻要那些站在可汗一邊的臣子們還虎視眈眈著她手中的幾項肥差一,隻要有關於歌魅的秘密,她依然不得而知一,她就不敢向我投來她手中的劍。而我會以那樣的名義,幫助你想起那個秘密,或者是以喚活已經落到他們手中自你腦中而來,卻封存的嚴密的那個秘密為理由,將你留下來。在奪取貪婪的征途之上,這是唯一能讓她忍受的時刻。不忍則亂大謀,這句話會提醒她,你與我在她麵前堂而皇之的出現是她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