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棋回懟,“像表兄這般,擁有極致權勢又清高徹骨的人,要怎麼拉攏呢?想過一直不動聲色會否好點!不過,感覺一直不動聲色,表兄也會一直不動聲色下去。人生都要過完了。對了,如果我與九皇子去了漠上,帝都中的力量,要發生了偏斜了吧。皇後肯定會趁此機會大肆拉攏那些要職上的官員。也許那時兄長就不得不出山,加以製衡了!要是這樣的話,好像即使是為了我自己,也無意中做了一件能夠喚醒表兄的好事!”皇後其人,從來不甘失敗,但是太子之事過後又平靜得太過。也就是,她在等一個萬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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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修本來平淡無一表情的臉,慢之又慢的做出一個,冷笑來,“皇後真的會變得那麼可怕嗎?我看我的好表弟好像一直在忘記大公主在京中的勢力才是首屈一指。才能夠更加橫衝直撞。隻不過是你去了沙漠之上,京中大公主的勢力根本沒有半分減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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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棋將身子向後一仰,到了一個勢必要倒下去角度,又攸然歸於正直,“要是真的分析帝都之中力量對比的話,表兄,怎麼可以,不將自己的力量加權進去。皇後大概,會很欣賞永遠表兄一直以來的舉棋不定和左右搖擺吧!讓她得到那麼多舒適的喘息之機,一次次的死裏逃生。難道,皇兄到現在,還沒有比較出來皇後與母親到底是誰更加狠毒一些嗎?那個敢於麵不改色,喝下毒藥的女子,表兄怎麼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視她的狠毒!要不就是被那種很毒嚇怕了,皇後的狠毒,有著包容一切犀利手法的決絕,不光是對別人,對自己也同樣對待。我時常在想著,是不是會在某個點上契合,兄長一直追求的上下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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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鳴棋故意出言相激,但是,善修的回答,仍然不緊不慢,而且還刻意停頓了半晌,眼神自夜風之上那麼輕旋到鳴棋臉上,“那隻不過,是弱者的垂死掙紮。要一直扮做賢良淑德的女子的她,能夠真正有動身子的空間到底有多少呢!賢良淑德是她得寵的基石,但是也是限製住她動作的桎梏。棋兒不是早就知道這些嗎?幹什麼還要一味的揪住她不放,尤其是她現在再也拿不出新的招式,而心中最牽掛的人,又被遠遠的望著沙漠之上!趕緊喝完手中的那杯吧!不是還要立即趕往,文書院,去撕那份早前已經趕到的聖旨嗎?”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的聲音,沾染月色夜風之中,輕輕傳送開來。最先落在酒盞之中了吧。鳴棋就著月色,將那嗓音裏被看破的機一道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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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哥哥最近的輕功又長進了不少,時候就出現在我的附近了麼,而我卻完全沒有覺察到。這下子感覺被兄長看去的笑話更多了,想要嚇唬一個刺客,花了那麼許多年前,才能夠辦得到。要是兄長的話……”鳴棋提起眸光,“僅憑一人之力,便可以完成剛剛的所有了吧!但是既然知道了這麼重要的事情,表兄現在來這裏是要攔住我嗎?這種剛剛不經意透露間的高強武藝,不是轉瞬之間就跟到這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