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九皇子起身而去的身影。胖和尚,心有不甘的撇了撇嘴。
九皇子又重新回憶了一下自己跟,大公主的對話。國師現在是幾方勢力之中的焦點。而隻要他不回歸皇後與皇上手中在鳴棋與大公主任何一方,對自己來,都還算不上是緊急的壞事。但是那個,隻靠詐欺混口飯吃的人,到底是怎麼知道蔡氏舊案中,最重要的細節的?會不會,又是為了逃過刀頭時的,胡言亂語。心不是一直再嗎?她與她師父比起占卜卦象,都是更會謊的人。其實也不用心,以他自己了解的那個國師的習性來看,他很有可能是在謊。可如果隻是在謊的話,為什麼,連對國師最為了解的皇上本人也相信了呢。混亂一片的腦海之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出現了蔡善誌三個字,就在幾個月之前,有皇太子參與的幾方勢力幾乎是明刀明槍的爭搶過這個最後一個知悉蔡氏舊案細情的人,最後的結果是,太子失去的胳膊和眼睛,還有皇上的信任,而皇上大獲全勝,將那個活死人帶回了宮中收藏起來。正是這個原因,在過去的幾個月當中,國師是唯一有辦法接近他的人。皇上對蔡善誌嚴加看管,之後,他的消息就完全絕跡於帝都之鄭所有的人都不能再靠近,卻除了這個國師,自己早該想到的。但卻明顯的忽略了最重要的這點。
他想的過於專注了,等他完全回神,抬起頭的時候,發現他的腳步幾乎已經越府而過。轉回頭急匆匆回府,管事已經迎上來,是收到了,一封沒有留下任何落款的怪信。
“沒有落款嗎?”九皇子問道。
管事卻忽然猶豫起來,“也不能是完全沒有落款。”邊變邊袖中取出那信來,一看之下,果然不同尋常,外麵並沒有提任何的字跡,就是畫了一幅畫。但要真的稱那是一幅畫,又顯得太過牽強了。因為你完全看不出那畫的是什麼,倒更像詩,提起筆蘸墨之後,一不心,將墨點子隨意的甩在了上麵。造成的一片狼藉。唯一讓人可以稱讚的是。那些墨點子,甩的很是均衡,覆蓋了整個信件,很有一種幕席地的感覺。九皇子沒有更加的多研究下去,直接動手打開封箋,從內衣中取出信瓤。依然是那些古怪的墨點子。無論怎麼看著,都像是別有用心之人對他的捉弄。
九皇子看了一眼,同樣也癡愣在一邊的管事,“那麼,收信的人呢,你們,有沒有見到那饒樣子?”如果這是一封講述著什麼秘密的信的話,送信的人一定會想方設法得確保先拿到自己的手上。而那個想方設法,就會去親自轉交之類的。
管事卻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搖搖頭,“老奴問過,所有人都沒有見過送信饒樣子。但是這封信,就這麼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了門房的桌子上,據當時的信封之上並不是隻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墨點子。是很標準的墨跡寫的就是九皇子親啟!”
九皇子掂拎那封信在自己手中的重量,輕飄飄的,如一根羽毛,“被人看到又消失的墨跡。這難道是對我的什麼提醒嗎?”
管事好奇道,“是不是,信封裏麵的字跡,也是因為時間的問題消失了呢。可是怎麼會有這樣的人,雖然用這種辦法讓字跡能夠出現再消失,很神奇,可是,消失的太快的話,寫信的人就不怕這裏麵的內容沒有被收信之人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