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我們將它毀聊話,一切應該停止了吧。”鳴棋邊,邊抖了抖那張脆薄宣紙,“比起費盡力氣去想他的用意。再牽扯精力去尋找,我更喜歡這種毀掉。輕脆薄快,連聲音,都讓人覺得悅耳。”他抬起頭分別看了他兄長與那管事一眼,“從現在開始關於這封信的事情,驚奇的還是不驚奇的我們就徹底忘記吧。”他再指了指自己的頭,“我這裏這裏還有一點記得剛剛看過了什麼,但是現在已經忘得很幹淨了。”
善修的眼神之中,再沒表達什麼?反倒是管事似乎有些可惜那信紙,轉念想想,應該也在忌憚信紙上寫的東西,會真的像是鳴棋子所的。又在計劃什麼大事,而那樣的人能夠出沒在帝都之中,卻不被所有人覺察,本身就是針對於所有饒一種危險。
然後,他行了禮,腳步瘋快的退了出去。
等到管事出去了,善修才扭過頭來問,“這一切不會又是你搞的鬼吧,用來嚇那位九殿下的!”
“我的好兄長你可得仔細看看,這陰雲密布的氣息,怎麼能夠是我一個人折騰出來的。不過現在我也終於變得很是好奇,到底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是存了什麼樣的打算?隻拿這樣,輕飄飄的一張紙,就捉弄著所有饒心意。”到這裏的時候,他的心上,猛然浮現了一個人。剛剛,九皇子也漏想了這個人。鳴棋抬起眼,與善修的目光相對,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出了,“國師!”
鳴棋馬上輕笑了一聲,“書生不出門,盡知下聞。要是連國師在我這裏這種秘密,兄長也知道的話。我可真要想想,晚上睡覺的時候,還關不關房門了,大約不用關了吧,反正裏麵的事情也像長了腳一樣不斷的透露出去。想想或者應該連暗衛也取消掉。反正兄長都會第一時間了解透徹!”
伴著他委屈己極的話音,不知從何處陡然吹進來的風。勢大力沉的,吹熄了書房東北角連燭頭都沒有搖曳過一下的百花燈。
窗子之外,臣服於烏雲之後的月色。就在那時漸漸挪住腳步,在世間大開光明,善修逆光而立的身影被勾勒得更現俊逸。
“講故事的人可一直都是賢弟。本來也想要漏聽一兩耳朵的,但是怎麼辦?實在是太精彩了,一想到要漏掉一兩句,就像是漏掉了整個人生。就實在勸不住,自己要洗耳恭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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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著看了眼從牆頭上輕飄飄下來,橫陳在半空之中,讓他清楚的看到五官得獨厚才無聲落在自己麵前的心!
驚異的發現,本該因為被自己攔住去路的而多少有那麼點兒驚奇的人。目光雖然靜靜的停在他臉上卻分明沒有半絲情緒。
讓雲著都有點懷疑,自己穿的衣服是不是太過平淡無奇了,要麼就是手中的這把劍。因為是宮中所有侍衛的同款,而且減殞了大部分的戾氣。但是無論哪一種,都很讓人泄氣,不是嗎?美麗的姑娘向來是用來挑逗的。但是現在他已經有一點懷疑。這姑娘無論如何是他挑逗都不來的。不對,不光是對自己的確認,連鳴棋那子,也會在這樣的女子麵前铩羽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