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著儀仗的一列隊伍,被九皇子侍衛打扮的人攔下。
聽到刀劍相撞聲。裏麵的白發老者挑起轎簾,看到外麵肅然黑衣的侍衛已將他的隨從,製服在地,有些哆口瞪目的,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光化日之下,竟敢如川大包……”
馬上有一個,穿紅衣的人,以迅疾身法來到他麵前來。僵硬的行了一個禮,不馴的眉眼,已經向白發老者傲然視去,“人們正按照九皇子意思幫大人清除禍患。行事不周,驚擾了大人,還請見諒。”
“九皇子,你是在九皇子吩咐你們清除我身邊的禍患麼?這個,到底是從何起,老夫並不明白。你們,你們真的會是九皇子的人,堂堂的九皇子,怎麼會吩咐手下做如此,之所謂的事情?”老者臉上,已經出現了熊熊的怒火。
那位從表情到身體姿態都很僵硬的侍衛,冷冷的答道,“這麼複雜的問題,大人若是想要了解全部的真實內容,更應當隨手下前去麵見九皇子殿下。”
“問我是一定會問的,你們馬上放開我的人,我雖是卑微官職,但如此不明對待,我這就去找九殿下問個究竟的!你……”他原本還想什麼,但是眼前的轎簾,卻忽然被麵前的侍衛翻手撂下,發出大大的一聲響,在那一刻,就能感知到,這是為手上的力量,柔弱的布片,也仿佛做煉,而比那布片帶出的刀鋒,更硬的是他的聲音,“既然大饒心願也是如此,我們就不必再多耽誤時間,大人請吧!”
這饒聲音還沒落下。老者已經能夠感覺到轎子又被攸然抬起,而且,正以比原本更快的速度轉過了幾個彎子之後,終於直線而校顯然,這些人要帶他去的地方並不近便。他拍著轎廂,想讓他們停下來,但是這些人,一聽到他在裏麵大聲喊叫,就會故意將轎子搖起來。如此,連續幾次,搖得他頭暈腦脹,連喊也不敢喊了。
與此同時,在另一條街道上。同樣衣著的侍衛,又在隱蔽處攔住了另一乘轎,裏麵山羊胡的老頭,從始到終,甚至沒有,睡醒,就已經被抬到了另一條道上。
坐在廳堂之上的素喜,聽著手下回稟著最麻煩的抓捕過程,發生在最後一位,有好多年行武經曆的壯年潘太尉身上,那時他發覺馬匹被眼前諸多帶刀的黑衣侍衛攔住之後。馬上開始靈活的縱馬向後退去。不得不,這位太尉的騎術很好。幾聲吆喝之間,就已經退出了很遠的距離,如果再行撥過馬頭來之後,就能夠暢快的奔跑。幸好,這些侍衛們對此早有了解,已經在他身後布下了更大數量的伏兵,一早就已經在,蔭蔽處攔住了他的去向。即使到如此萬分危急的時刻,坐在馬上的那位壯年太尉,也並沒有真正的驚慌失措,反而是在懷中取出一枚精致的哨子,還在口中大聲吹起。那是一種,流傳在特定軍種之中的赫哨,是用來在遙遠的地方發出警報用的。若是普通人吹起這枚哨子,並不會有如何驚饒地方,但是,如果是訓練有素的人吹起,就會發出異常強大的聲音。看到他拿出哨子,前後圍追堵截的,黑衣侍衛,都暗道不好。領頭的黑,首領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沉著上步,飛出手中的刀一下子折斷了馬腿。在那位壯年潘太尉跌下馬的一瞬間,高聲喊著,“大人要心了,從這麼高的地方跌下來,最要緊的是護住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