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思量清楚,那邊,魔尊已經不由分說的動手了!
他掌風襲來,近至麵前,妖王一驚,立刻旋身避開了這一掌。
一時間,宮殿內居然開始了龍爭虎鬥,本來隨侍在側的小妖頓時紛紛避讓,生怕會殃及池魚。
而魔尊是有心試探,因此招招度不留情,可妖王卻存心不想結下這梁子,更不想跟他過招,以躲避為主。
這樣一來二去的幾個回合下來,魔尊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妖王卻也不曾怎麼出過手,頓時,有些興味盎然了!
“不打了,不打了!”魔尊終於肯停下手,然後站在了宮殿中央,看著依舊遊移避讓的妖王道,“你存心不想跟本尊過招,打起來也沒意思!”
妖王見他停手,便也停了下來,笑嘻嘻的說,“不是我不肯跟你過招,實在不是你的對手,不好意思獻醜!”
終於鑽到空隙,魔尊猛然一出手,猝不及防想殺他個措手不及,卻被妖王一側,閃開了他的攻擊,依舊笑嘻嘻,“魔尊殿下還跟我玩出其不意的遊戲呢!”
這下,魔尊是真的沒有興致了,收回手道,“罷了罷了,不打就算了!”
“不過說實話,本尊這次也不單純是想跟你過招,而是想給你一個警示!”他終於開口切入正題。
妖王愣了一下,旋即還是微笑著說,“哦,願聞其詳?”
“你可知地府發生的劇變?”他問道。
微微點了下頭,“略有耳聞!”
“前些日子,本尊與那餘慶豐交過一次手,所以,這才來找你!”他看著妖王,“以本尊之見,若是那餘慶豐有日來吞並你妖界,千墨,不是我恐嚇你,隻怕妖界也未必是那麼好守的!”
“所以,魔尊此行,是來恐嚇我的?”他半開玩笑的說。
魔尊知他是玩笑,便也沒有當真,調笑道,“若千墨覺得是恐嚇,那便是恐嚇吧!隻不過,若真當那一日來臨時,就不是恐嚇那麼簡單了!”
頓了頓,妖王總算收起了不正經的臉色,認真的問道,“那餘慶豐,當真有那麼厲害?”
“離休就在你這裏,厲不厲害,問他不就知道了!”魔尊說到。
妖王心神一凜,他總算是問到整體上來了,事實上,不管是前麵的餘慶豐也好,還是什麼妖界也難逃之外,他此番前來,就是為了離休而已。或者說,是為了跟離休在一起的司盛楠。
眼眸微斂,妖王道,“魔尊不是坦言曾與餘慶豐交過手,那自然是魔尊最了解了!”
“怎麼,難道離休竟沒有交過手嗎?”他卻不肯放過,步步緊逼。
妖王看著他道,“魔尊此行,究竟是所為何事?”
“既然你我心知肚明,那也就不繞圈子了!本尊就是來找我要找的東西!”他看著妖王,一點都沒有隱瞞不能見人的樣子。
他如此,妖王倒是有些詫異,相對於他的坦然,妖王倒是裝起糊塗來,“魔尊此言,我確實不太明白,莫不成是來見離休的?隻可惜,離休現在正在休養,他說,不見任何人!”
“是嗎?”魔尊挑了挑眉,“千墨,你這是存心要與本尊與魔域為敵了嗎?妖界千百年來不插手仙界與魔域之事,到了你這裏,是要破例了嗎?”
妖王忙道,“非也非也!妖界依舊是不插手,隻不過,妖界隻是不插手,並非冷漠無情。怎麼說,離休都是本尊的朋友,朋友做客,自然是理所應當招待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