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Palace酒店,頂層夜景房,噬血的男人邪魅的喝掉杯中的紅酒,白皙的皮膚一看就不屬於亞洲人的光澤,黑色的碎發倒是遺傳了他父親的血統,可混血深邃的眸子卻透著異國的妖異。
白色定製襯衫緩緩褪去,男人健碩的身材線條優美。
誰人不知道謝桓宇是黑白商三道通吃的人物,以他的地位,就算能發生一次也絕對是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桓宇…”女人低聲喊著,眼中帶著笑意。
看著身下女人的神情,謝桓宇微微蹙眉,神情有些不悅。
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那個眼神讓人害怕。
“啊!”女人吃痛的喊了一聲,身形一顫。
“記住,叫我Fal,沒有下一次!”謝桓宇警告的看著快流出眼淚的女人。
女人顯然讓謝桓宇的眼神嚇了一跳,趕緊點了點頭。“Fal…”
其實她早就聽說謝桓宇和女人在一起有些嗜好,一不允許這個女人喊他的中文名,二不允許女人吻他,置於第三,那便是絕對不會連續兩次和同一個女人在一起。
即使這些條件無法讓人接受,可依舊有無數的女人前赴後繼想方設法的去接觸他,有的為了人,有的為了錢,但事後都會得到一筆不菲的回報,然後消失不見。
當然…蕭瀟除外,她是謝桓宇唯一一個正大光明養在國外兩年了的女人!
就在最盡興的時候,謝桓宇的私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有些掃興的伸手錘了下床板。
那女人驚恐的看著謝桓宇,他該不會是生氣別人這個時候打電話打擾吧。
“Fal…不要管啦。”
本以為他會繼續不會停下,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得是多麼重要的事情才能讓他停止。
可謝桓宇的行為還是讓她驚掉了下巴。
他竟然隱忍了一下,還是推開了環住他的女人,將電話拿了起來,轉身還警告的示意那個女人不要出聲。
“喂?去哪了怎麼不接電話?”
謝桓宇低沉著聲音問著,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悅。
電話那邊的蕭瀟沉默了一下,隨即開口。“我在外灘吃飯,遇見他了…”
謝桓宇周身的氣場瞬間變得極低,攥了攥手心,單手從桌子上拿了顆煙點上吸了兩口。“是嗎?那不是很好,如願以償了。”
“你是不是在抽煙?不是告訴你不能抽煙嗎?你的身體什麼樣子你不清楚嗎?醫生說了,不可以抽煙!”那邊的蕭瀟像個管家的阿婆一樣開口就是不停的教育,大聲的訓斥著,一點也不給他留麵子。
謝桓宇揉了揉耳朵笑了笑,趕緊將手裏的煙熄滅在了桌子上。“知道了,老婆…婆!”
“謝桓宇!”
蕭瀟佯裝生氣,跺了跺腳,這個人就是這樣,就是喜歡那她開玩笑。
見謝桓宇隻是笑不說話,蕭瀟才再次開口。“我回來了。”
“我知道。”謝桓宇點頭。
“那麼,我們開始吧…”
蕭瀟說的很不肯定,猶豫了很長時間才說出那句話。
謝桓宇挑了挑眉笑了笑。“開始什麼?交往嗎?我們不是一直開始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