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了?”宋燁霆又氣又心疼的問著。
可蕭瀟依舊將浴巾頂在頭上,也不回應,也不說話。
“不說話?新的招式?”
看著緊緊閉著嘴巴不說話的蕭瀟,宋燁霆一陣不悅,在國外待了兩年,身上的刺真是越長越硬了。
伸手環著蕭瀟的腰身向上一拉。
“你…”
蕭瀟的臉已經徹底熟透了,慌張的將浴巾扯了下來,想要張口罵他,卻被他低頭封住了所有怒意。
完了,徹底完了,大腦已經不受蕭瀟控製了,隻要接觸這個男人,整個身體都變的奇怪了。
兩年了,從上次的溫存到現在已經兩年了,蕭瀟對這方麵根本沒什麼經驗,所有的經驗都是宋燁霆給的,所以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可她對他卻是陌生不識。
有些不開心的蕭瀟伸手抱住宋燁霆的腦袋,玩心四起,想著這兩年他沒有找過自己,心底就一陣委屈。
明明是自己逃走的啊…
究竟是什麼人有怎樣的本事,能讓宋燁霆直接取消了婚禮?還是說司徒盈盈做了什麼讓宋燁霆不得不退婚,或者婚禮延期的理由?
看著蕭瀟愣愣的表情,宋燁霆嘴角帶笑戲虐的笑著,兩年不見…真的是長本事了。
“嗚…我要回家…”
蕭瀟突然將手收回,不知道為什麼,心底一陣酸楚,她不要玩了,玩不過宋燁霆的,她要回家…
哪裏才是家?
“晚了!”
宋燁霆蹙眉的將她從水中橫抱了出來,一方麵想讓她清醒,另一方麵卻怕她感冒。
“嗚…”環著宋燁霆的脖子,蕭瀟哭了,哭的很大聲,邊哭還邊咬著他的脖子。
宋燁霆就那麼忍著,沒有出聲也沒有反抗,將她放在床上才隱忍的皺了皺眉心。
“咬夠了?這裏就是你的家…”
最後的話蕭瀟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看著宋燁霆的眼睛呆呆的出神。
臥室沒有開燈,反而在黑暗中,蕭瀟覺得她更能釋放自己。
從一開始她就是從黑暗的地獄中一步步爬出來的人啊…
肮髒才是她的本質…
“宋燁霆,你愛我嗎?”
宋燁霆摸索的手僵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附身吻上她的唇。
……
蕭瀟的眼淚灼燒了自己的眼睛,同時也灼傷了宋燁霆的心髒。
明明他也已經深深的淪陷了…
早在四年前,就已經淪陷在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手中。
“從現在開始,再也別想逃走。”
蕭瀟愣愣的點了點頭,不逃了,再也不逃了,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她要反擊了,正麵還擊。
一夜溫存讓蕭瀟有些吃不消了,一大早的就跟蝦米一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吃痛的揉著自己的小蠻腰,心底咒罵宋燁霆就是個禽獸。
“起來吃早飯。”
打開門看著床上的蕭瀟宋燁霆發自內心的笑了下,反手在蕭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寵溺的將她從被窩裏拽了起來。
“禽獸,你就是禽獸…”
蕭瀟不好意思的罵著,別扭的重新趴在床上,扭了扭腰打算耍賴。
“那也總比禽獸不如好。”
宋燁霆揚了揚嘴角,應著陽光伸手輕輕劃過蕭瀟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