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呀路!給我的前進!”
見一眾皇協軍陷入猶豫,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直野五郎少將頓時勃然大怒,右手一翻拔出腰間槍套之上的王八盒子,打開保險,槍口對準半空就是“啪啪”兩槍打出。
直野五郎這兩槍雖然打在半空,但卻是像打在一眾皇協軍官兵的心間一般,嚇得他們渾身一顫,不少人更是腿肚子發軟,差點沒癱軟在地。
“八嘎呀路!當我的話耳旁風麼?”
直野五郎再也抑製不住內心怒火,對準一名皇協軍少校就是一槍蹦出。
“砰!”
清脆悅耳的槍聲響徹際,伴隨著槍聲響起,這名皇協軍少校軍官的額頭頓時出現一個拇指大的血洞。
鮮血如不要錢的自來水一般,不斷從血洞中噴湧出來。
“太君,你……你……”
皇協軍少校一臉驚愕的扭回頭,卻是感覺自己體內的生命力在飛速流逝,一句話還沒有完,整個人就直接栽倒在地,並順著斜坡滾落山崖。
“啊???”
一眾皇協軍見他們的二號長官,直野五郎都是殺就殺,想來絕對是懂了真火。
停滯不前,必死無疑;向前衝鋒的話,或許會踩中並引爆地雷,但也不是沒有運氣爆棚,沒踩中地雷的可能。
至於反抗,他們是不可能反抗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反抗的。
如果敢反抗,也不會等到現在了。
白了,這些皇協軍早就已經拋棄了骨氣,放下了尊嚴,活的連狗都不如。
麵對殘忍嗜殺的鬼子,哪怕是狗,最起碼還敢反抗,嘶吼幾聲。
但是這些皇協軍卻是什麼都不敢做,挨罵,要笑臉相迎,挨打,還要立正。
沒有辦法,他們自己都不要了尊嚴,鬼子更加不會給他們尊嚴。
甚至連被鬼子踐踏的資格都沒有,完完全全就是一群可憐蟲。
然而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盡管這些皇協軍看起來就像一群可憐蟲,但卻壓根不值得別人同情可憐。
他們永遠也不會明白,怕死,並不意味著可以活命。
就算能夠苟且偷生活得一時,那也是活的連狗都不如。
而奮起反抗,卻未必會死。
哪怕會死,至少也死得昂首挺胸有尊嚴。
“轟!”
幾名皇協軍官兵剛走出去不足十米,一道耀眼的紅光便由地麵衝而起。
緊隨其後就是一道震徹山野的爆炸聲響徹整片地。
爆炸聲中,無數泥土碎石隨著四散飛濺,掉落得到處都是。
而那幾名皇協軍官兵的身體更是被強大的衝擊波給拋飛向半空,待重重落下時,雙腿早已經分家。
“呃啊!——”
靠後一點的幾名皇協軍官兵也受到爆炸衝擊波的波及,臉上給幾塊碎石砸中,刹那間來了一個滿堂紅。
雙手捂住自己的麵門,不住的慘嚎。
“繼續前進!”
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直野五郎卻是不管這麼多,皇協軍,死了也就死了。
迫於直野五郎的淫威,一眾皇協軍隻得提著膽子繼續朝前麵衝。
然而他們的雙腿就跟灌了鉛似的,仿佛重如千斤,好半都邁不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