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一逃跑,便會影響周圍數名士兵的士氣,讓他們有跟著逃跑的想法和打算。
繼而越來越多的士兵跟著逃跑,從而潰不成軍。
幸虧我八路軍獨立支隊的將士不是像他們一樣,見勢不對就臨陣逃跑。
否則這一仗也甭打了。
其實隊長他一早就知道這些皇協軍不頂用,但本著人道主義,依然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
結果現在,你也知道了。”
“啊!——”
冷俊一聲咆哮,隨即提起手中歪把子輕機槍,換了一個彈匣之後,一拉槍栓將子彈推上膛,然後對著一眾皇協軍的背影就是一陣突突。
頃刻之間,數名皇協軍軍官被擊中。
歪把子輕機槍65毫米口徑的子彈打在他們的後背之上,輕易穿透他們的身體,在他們身上打出數個血窟窿。
鮮血如注,刹那間從這些血窟窿中噴濺出來。
中彈之後,這幾名皇協軍官兵的身體先是如同觸電一般,有節奏的翩翩起舞,然後才身子一軟,慢慢朝地麵癱軟。
直到一梭子子彈打完,冷俊仍舊不解氣,手指還在不住的扣動扳機,結果隻聽到一陣槍機撞擊空氣的“哢哢”聲。
“呼!——”
槍聲起,冷俊的臉頰上隨即湧現出一顆顆豆大的汗珠,這些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嘀嗒,嘀嗒”掉落到地麵之上。
槍聲落,冷俊就感覺自己仿佛剛經過一場長途奔襲一般,身體有種被掏空的感覺,嘴裏不斷喘著粗氣,氣喘如牛。
怒其不爭,心力交瘁。
他已經盡力將這些皇協軍往正路上帶,他也始終堅信,他能夠改變這些皇協軍,令他們走上正路。
正是因為如此,冷俊一開始才會大聲質問胡雲飛。
但是後來,胡雲飛的一席話如當頭棒喝一般,將其拉回了現實。
這些皇協軍終歸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既然他們始終執迷不悟,冷俊決定親自結果他們。
“胡營長,可否讓我成為督戰隊一員?”
胡雲飛沒有開口,隻是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冷俊的肩膀。
因為胡雲飛知道,冷俊跟其他皇協軍不一樣,他所表現出來的軍人意誌,甚至很多新一團將士都不具備。
……
城外,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戰場臨時指揮部。
看著前方手下大日本皇軍已經衝上城牆,日軍獨立混成第二旅團旅團長直野五郎少將的心思一下子又活絡起來。
不夠陰鬱的目光中,他總感覺似乎哪裏有些不對。
具體哪裏,他一時間又有些不上來。
“都支那晉東南獨立支隊的軍威如何了得,士氣如何高強,士兵如何悍不畏死;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跟咱大日本皇軍比起來,簡直差了太多。”
日軍獨立騎兵第二大隊大隊長吉田明步少佐目光戲謔的看著前方,一臉傲然道:“將軍閣下,卑職認為,我們現在壓根不需要改走東門,直接從西門便可以攻破平順縣城,將裏麵的支那晉東南獨立支隊的土八路給全部殲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