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反而會影響你們商討對敵之策。”
話間,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一直一臉戲謔的看著多田真三郎少將,和他旁邊的浦友五郎少將。
“浦友君,多田君,你二人是否不願意借兵?”
鬼子駐蒙軍司令甘粕重太郎中將一臉不滿的看著浦友五郎和多田真三郎少將,冷聲質問。
他知道,就眼下的情況,不管派誰前往晉東南剿滅自己拿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隻怕他都不願意。
而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的提議,無疑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因為隻有大家一起出兵,才是最合理,也是最妥當和大家都能夠接受的方案。
而且也隻有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充當這次的聯軍司令最為合理。
但凡換成其他任何一人都不行。
不僅僅是因為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同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交過手,更是因為這些手下軍官全都畏懼於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的威名。
若是他們敢於帶隊前往晉東南地區,去剿滅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此刻也不會在此糾結這個問題了。
唯獨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因為隨時可能被送上軍事法庭,現在可是是沒有了一點退路,抱著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想法,敢於充當這個聯軍司令。
除此之外,便再沒有一人敢站出來充當這個聯軍司令。
因為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是光腳的,但是他們是穿鞋的。
酒井鎬次不怕,但是他們害怕。
有退路,自然劃不來破釜沉舟。
“浦友君,多田君,既然你二人不願意借兵,看來是想親自帶隊出征晉東南地區了。
如此,那剿滅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的重任,我就拜托二位了。”
見浦友五郎和多田真三郎不開口,鬼子駐蒙軍司令甘粕重太郎中將頓時沉著臉,給二人分配了作戰任務。
浦友五郎和多田真三郎聞聲頓時菊花一緊,臉色巨變。
心道司令閣下您老人家不是在跟我二人開玩笑嗎?
連獨立混成第一旅團和獨立混成第二旅團都不是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的對手,盡數落得全軍覆滅的下場。
若我二人前去,能落得個好嗎?
還有,你難道真不知我二人為何不願意借兵嗎?
我二人之所以不願意借兵,還不是因為跟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少將有過節。
若是跟他沒有過節,亦或者換成另外一人當此戰聯軍的戰場指揮官,我二人能不答應麼?
但事已至此,也容不得浦友五郎和多田真三郎不答應。
否則司令閣下甘粕重太郎的命令真的下達,那他二人可就再沒有一點回旋的餘地了。
倘若到時在不答應,可就是違抗軍令。
就是鬧著玩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