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全都從支隊長楊雲的臉上和話語之中感覺到了情況的嚴重性,皆下意識屏住呼吸。
唯獨騎兵營羅大炮一臉無所謂的嚷嚷道:“隊長,我知道什麼原因,不就是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那老鬼子,這一次又攜大軍殺了過來嗎?
咱竟然能全殲他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一次,就能全殲他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兩次。
有啥好擔憂的?
在我看來,你甚至連將我們撤人太行山都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為啥其餘鬼子軍官不敢帶兵前來晉東南地區,同我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決一死戰?
到底無疑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們將這些鬼子給打怕,打出心理陰影了。
其餘鬼子官兵已經不敢再來晉東南地區搞事情了。
至於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那不過是一個敗軍之將,而他手下那些鬼子官兵自然也不足為懼了。
句難聽的,估計我帶領咱騎兵營幾個衝鋒,就能殺他一個丟盔棄甲、片甲不留。”
“你們……也都這樣認為的?”
楊雲沒有理會羅大炮,而是扭頭用一雙犀利如電的目光掃過眾人臉頰,緩緩的問道。
片刻之後,二營營長張金鵬想了想之後開口道:“隊長,這情況雖然沒有羅大炮這子的那麼誇張,但我們也完全沒有這麼畏懼鬼子的必要吧?
正如羅大炮所的那樣,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不過是一名敗軍之將。
因此,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過分擔憂才是。”
“喔?敗軍之將?”
楊雲冷冷一笑,又用犀利如電的眸光掃過在場眾人,問道:“你們,都是這樣認為的?”
這一次,眾人皆是對張金鵬的提議表示了認同。
“你們可曾聽過這四個字:哀兵必勝!”
不等眾人開口,支隊長楊雲便繼續開口問道:“何為哀兵?此時此刻的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那就是哀兵!
酒井鎬次是一個走投無路的人,這一戰若不能取勝,便隻有死路一條,因此他別無選擇。
而這些鬼子官兵,借給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旅團長酒井鎬次那老鬼子,便等於是被他們原來的長官們給拋棄了。
因此,現在的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那其實就是一支哀兵所組建而成的軍隊。
他們已經走投無路,別無選擇。
因此,這一戰他們必然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戰鬥力,將所有的潛力全部都爆發出來。
到時候,一旦我們同這支由哀兵所組建起來的鬼子軍隊,你們便會意識到他們的恐怖隻所在。
絕對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那麼容易對付。”
支隊長楊雲似乎嘴巴口渴了,頓了頓,端起身前會議桌之上的茶杯,輕抿了幾口之後,這才抬起頭繼續道:“當一個人被逼上絕路之後,所能爆發出來的潛力,是超乎想象的。
眼下鬼子獨立混成第一旅團無疑就是這種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