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閣下,你的還請聽我解釋……”
北川行玉雖然麵如死灰,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開口解釋,隻是話還沒有完,便被旅團長山裏一郎給厲聲打斷了。
“哼!你的還有什麼好狡辯的?身為工兵,你們的居然連測雷和排雷都做不到,留著你們,還有什麼意義?”
罷,山裏一郎直接拔出了掛在腰間的將官刀。
“將軍閣下,這個……這個應該隻是一個意外。”
北川行玉嚇得肝膽俱裂,身形不住的顫抖,一邊踉蹌著後退的同時,一邊急忙解釋。
“嗬嗬!北川君,你的居然還敢狡辯?還敢這僅僅隻是一個意外?
那好,我的再給你一個機會,既然是意外,那你就駕駛著三輪摩托車前行吧!”
山裏一郎怒極反笑,一雙冰冷的眼眸之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殺機,冷冷的道。
“這個……”
聽到旅團長山裏一郎這話,北川行玉的一顆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不答應吧,這是旅團長山裏一郎下達的命令,他哪裏敢違抗?
可是答應吧,他又心虛,因為他們已經前前後後探測了兩遍,結果都還有遺漏的地雷;第一枚還可以是意外,而這第二枚如果還是意外的話,那就有些不過去了。
另外,就算第二枚也是意外,那誰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三個意外?
北川行玉不敢冒這個險,一時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怎麼?難道你的不敢麼?”
“哈伊!”
北川行玉不敢直視旅團長山裏一郎這咄咄逼人的眼神,見到他心意已決,最終隻得耷拉著腦袋,無奈的咬牙答應下來。
“既然如此,那北川君你的就趕緊行動吧!不然放跑了敵人,這個罪責你可擔當不起!”山裏一郎繼續冷冷的催促。
他之所以如此的咄咄逼人,一來是因為今所發生的一切讓得他極為憤怒;二來也是因為他對手下工兵大隊能力產生了極大的懷疑,正如他剛剛所的那樣,如果工兵大隊連敵人布置的地雷都排不了,那留著他們還有什麼用?
北川行玉已經被山裏一郎給逼上了絕路,再無其他的選擇,而結果也隻會有兩個。
要麼一路之上再沒有地雷,皆大歡喜;要麼北川行玉用自己的身體去趟雷。
兩種結果都已經在山裏一郎的意料之中,不管最終的結果是哪樣,他都做好了接受的準備。
沒有地雷,皆大歡喜;北川行玉趟雷身亡,那正好是對他辦事不利的懲罰。
北川行玉木訥的轉過身,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身體僵硬的走向隊伍的最前麵。
而前麵三輪摩托車之上的鬼子早已經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將車子讓給了他。
來到三輪摩托車旁,突然,北川行玉的身形一頓,他並沒有繼續上車,而是轉頭看向自己的手下們。
被他這沒有一絲感情色彩的眼眸一盯,工兵大隊的一眾鬼子全都忍不住身子一顫,竟是不自覺邁開自己的雙腿,齊齊向後退去,似乎生怕被他們的大隊長北川行玉給注視到了一般。
“宮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