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君,你的看這是什麼?”
“納尼?”
鬆下幸之助扭過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一側的田石川,當看到他手中的物件之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僵固住。
瞪大雙眼,兩隻瞳孔急驟收縮。
隻因為田石川此刻手中赫然那種一把佐官刀,而且還是打日本皇軍大佐的佐官刀。
刀鋒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寒奪目的光芒。
這做工,這材質。
再加上這刀鞘,這刀柄之上的刀穗。
絕對錯不了。
那就是他們大日本皇軍大佐軍官才能擁有的指揮刀。
一把大尉軍刀,尚且讓鬆下幸之助露出貪婪之色。
而眼下這把大佐軍刀讓其未知震驚也就不足為奇了。
隻是讓他好奇的是,敵人的怎麼可能擁有大日本皇軍的大佐軍刀。
據他所知,駐蒙軍可沒有大佐軍官玉碎或者被俘。
不知是駐蒙軍,就算放眼整個隻拿戰場,大日本皇軍的大佐及以上軍官玉碎或者被俘的都不太多。
當然,如果他知道新一團的事跡,此刻也不會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了。
畢竟新一團對於整個大日本皇軍來都已經成為一個禁忌。
尤其平馬鄉一戰之後,新一團就徹底消失了。
這更讓鬼子高層不願意再提及新一團。
畢竟新一團的存在,對於他們大日本皇軍來就是一個恥辱。一個大的恥辱。
因此,除了一些高層軍官之外,像鬆下幸之助及田石川之流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因為讓他們知道,除了動搖他們的軍心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鬼子高層不傻,自然不會這麼做。
而楊雲也是料定這一點,所以才大膽出此下策。
“鬆下君,你的想幹嘛?”
田石川看到鬆下幸之助臉上的貪婪,頓時收起臉上笑容,一臉戒備的看著他,並將手中佐官刀往腰間收去。
“田君,你的這是何意?這佐官刀既然是你繳獲的,自然該由你獲得,我怎麼可能奪你所愛呢?”
鬆下幸之助悻悻一笑,隻是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樣不自然。
沒有辦法,這可是佐官刀啊,而且還是大佐級別的佐官刀,唯有大佐軍官才配擁有。
縱觀整個大日本帝國,大佐軍官或許不算稀缺,但也絕對不算太多。
每一名大佐軍官幾乎都是數得上號的人物。
因此這樣一件寶貝,鬆下幸之助不眼紅,那是扯淡。
隻是田石川並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的同級。
他隻能請求,而並不能命令田石川。
因此,即使他再想得到,也沒有辦法。
片刻,鬆下幸之助收起臉上不自然的笑容,肅然道:“田君,既然敵人連這樣的寶貝都舍得丟棄,那明他們的,真的已經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
另外,他們手中肯定還有更好的寶貝。
隻要將他們給追上和留在這裏,到時候我們不僅可以立下大功,同時還可以繳獲更多更好的戰利品。
因此,我的認為,我們不應該被眼下這點物件給迷失雙眼。
我們的更應該加緊追擊,將他們給留在這裏!”
“喲西!”
田石川點點頭,然後繼續道:“鬆下君你的的大大的有道理,如此,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