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閣下,支那八路軍晉東南獨立支隊由原國黨新一團改編而成,他們陰險狡詐,詭計多端,遠比尋常支那軍隊難對付數十倍。
這條道路之上埋藏有地雷已經是不爭的事實,至於工兵中隊為何沒有探測出來,卑職估計很有可能這些地雷是改裝過的。”
“改裝過的?”
旅團長酒井鎬次一愣,扭頭看向話的參謀長東條佐太郎少佐。
“將軍閣下請看這個。”
東條佐太郎將手中一塊陶片到旅團長酒井鎬次手中:“這是卑職在爆炸現場拾取到的,我觀這附近並除了那裏之外,其餘地方病沒有破碎的陶瓷飾品,並且這塊陶片的切口很新,很明顯是剛剛才破碎的。
如此,被指斷定,這塊陶片肯定跟剛剛的爆炸有關。”
酒井鎬次皺眉打量這塊陶片,片刻之後豁然抬起頭看向東條佐太郎:“你的意思?這些地雷全部才用陶罐包裹炸藥?”
“嗯!”
東條佐太郎重重點頭:“除了這個,卑職實在想不到其他可能,而且這也剛好可以解釋這條路上明明藏有地雷,而工兵中隊卻依然探測不出的真正原因。”
“真是好卑鄙的支那人!”
山本田一恨恨的罵道。
“既然如此,那依東條君的意思,我們眼下該當如何?”
“卑職認為,我們眼下有三種選擇,第一,繞路而行;第二,改輕裝上陣;第三,那便是排雷。
很明顯,支那獨立支隊不可能僅僅隻在這條路上埋藏地雷,因此其他路上也肯定有地雷;既然如此,那便隻剩下後麵兩個選擇。”
東條佐太郎沒有再下去,很明顯他是將選擇的權利交還給了旅團長酒井鎬次。
“此去晉東南路途遙遠,且我們手中還有這麼多重武器需要車輛運輸,所以輕裝上陣是不可能輕裝上陣的。”
“將軍閣下的意思,我們眼下繼續排雷嗎?”
“嗯!”
酒井鎬次重重點頭。
“可是支那獨立支隊改製的這種地雷,以我們大日本現在的排雷器根本無法探測出來啊。”
參謀長東條佐太郎眉頭微皺。
“那就直接挖地三尺,將這些地雷給我的全部挖出來。”
山本田一有些傻眼了,他們獨立工兵第一中隊一共才兩百人不到,如今又兵分數路而行,而眼下又不知道這雷區有多長,要是全靠他們挖,這得挖到什麼時候啊?
看到旅團長閣下將目光轉向前方的皇協軍,山本田一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怎總算放了下去,並長出一口氣。
一眾偽軍則是集體傻眼了,這尼瑪簡直要人老命。
剛剛那次爆炸他們是曆曆在目,在工兵中隊排雷的時候,為防止受到波及,他們甚至齊齊跑到道路兩旁的路肩之上。
然而現在,當接到這個排雷的任務之後,他們全部傻眼了,齊刷刷露出吃了屎一樣難看的表情。
但他們又不敢違背山本田一的命令,隻能不情不願的返回道路排雷。
人多力量大,柴垛火焰高,雖然手中沒有合適的工具,使得他們隻能用刺刀等物件挖地雷,但因為路麵並不是很緊的緣故,兩三千偽軍同時開工,其場麵還是異常壯觀。
不多時,便有一枚枚地雷被相繼挖出來。
“八嘎!”
看著挖出來的地雷,酒井鎬次臉上露出一抹憤怒:“這群卑鄙的支那人,果真使用這種改裝的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