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周歌從小就接受著尊師重道的禮儀教育,但是有時候禮貌也會顯得是一種排斥,給人帶來一種距離感,他也明白,可是他造就形成了習慣,在麵對這幾位前輩的時候就顯得十分謙遜。
話說回來,在楓陽城的時候,他們家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去修道觀的,可是自從他來到七星城之後,他真的就沒有再去過修道院,雖然他也算是一個信道者,但是對於修道觀裏的那種場合卻並不怎麼感冒。
吳山住院也是有兩天了,可是周歌一直沒去看他,他也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吳山是他進入警局之後的第一位老師,若是不去看望就太失禮了,之前還能說是案子在身,現在案子基本結了,他就不能拖延了而且他還想順便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掃描。
醫院的布局和上一世大同小異,也是比較現代化的建築,一樣地白色牆壁,護士們也是穿著白色的白色大褂,倒是和上一世沒有什麼區別,看起來有種又突然穿越了的感覺。
根據城市的規模大小,醫院分為三個等級,最高三級,這裏就是七星城唯一的一家三級醫院,每天的人流量都十分龐大,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部分的年輕人都是穿著簡便的現代服裝,除了公職人員以外,穿著道服的人年齡基本上都是偏大,無形中,道服似乎成為了年輕小夥和大叔之間的一種區別標誌。
掛完號,周歌去掃描室看了一下,前麵排著二十****到他至少也是需要個把小時,所以他就先去了吳山的病房,反正這邊都是按照號碼排隊,並不是需要人在現場戰隊,當然如果等了一兩分鍾人還沒來,就會自動排到預等候序列,要是再錯過,這個號碼就算作廢了。
病床上,吳山頗為無奈地躺著一動不動,他的胸口足足斷了兩根肋骨,還好時候並沒有強行移動,不然斷裂的肋骨要是錯位很可能就會插進心室!
不過這裏並不隻有他一個,他的老婆就守在旁邊,一個有點小漂亮的女人,常常的頭發,很是文雅的感覺,還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一副老師模樣。
當看見周歌進來的時候,這個女人顯然不認識他,露出了一臉疑惑,吳山便就笑著解釋說:“這個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周歌,不過今天你怎麼過來了,案子進展地怎麼樣了啊。”
躺在病床上吳山第一句話還是問案子的進展,旁邊的妻子頓時皺了一下眉頭,不過沒有說什麼,隻是起身然後對周歌說道:“你好,我是吳山的妻子,我去給你倒杯水吧。”
周歌有些不好意思,他也並不是很渴便連連說:“大嫂客氣了,不用的,我不是很渴。”
但是女人依然笑著走出去了,周歌也是反應過來,她也隻是想接口離開罷了,似乎並不是很想聽什麼案子。
吳山等他妻子走後才說道:“別管她,她就是有點小家子氣,說我辦案不要命,逞強,可是我們警察不逞強誰來保護他們,當初成為警察的時候講的誓言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除魔衛道守護和平,為了正義願與魔鬼抗戰到底,成為一名光榮的守衛者,一名警察。”
說著說著,似乎是因為過於激動牽扯了傷口,吳山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