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歌帶著林一心來到警局像模像樣地做完筆錄,對於酒吧老板暗地裏的勾當,林一心坦白自己確實知道一點,但也隻限於一點而已,她從不敢去過問,因為她隻是一個被包養的小情人而已。
對此行動組的人也沒有起什麼疑心,他們的重心全放在了那個男人身上,他們想知道他和販毒組織的具體關係以及他所了解的一切,不過這些人似乎鐵了心什麼話也不說,他們似乎篤定了這樣做,警察也不敢硬來拿他怎麼樣。
作為審訊機構,從古至今,嚴刑拷打得來的常常不是真正的答案,而隻是審訊這所想要的答案而已,而到了現代,這種想象也有了科學的心理解釋。
如果罪犯知道他自己所犯是何罪行,他們最好的應對警察的方式就是什麼都不說,因為或許一不小心說漏嘴就可能還讓罪行加重,而且如果警察是通過暴力手段獲得的情報,在法庭上也很難站住腳,獲得陪審團的認可。
因為這種嚴刑逼供的方式存在著屈打成招的含義,嫌疑犯可能隻是不想在手皮肉之苦而故意違背現實順從審訊著的意圖說話。
按照林一心的劇本,這些被犧牲掉的家夥大概在一天之後慢慢鬆口,然後將有關販毒的一些信息坦白,但不僅僅是林一心培養的黑板勢力,還有雙星旅社的一些情報。
這天晚上,幾乎整個警局都在加班,因為收網行動幾乎將整個七星城的販毒人員全部抓捕,不過警局也早有準備,那些普通的販毒馬仔並不是全部送到總局,在七星城東南西北四個大區分別有四個分局,他們也提總局分擔著壓力,而總局的行動組成員主要的任務就是從一些高級馬仔和要就酒吧老板那裏得知關於販毒網絡更多的情報。
但基本上所有的馬仔都不了解毒品的完整流程渠道,甚至對於幫派老板他們都沒有見過,很多販毒的本身就吸毒。
對於這些毒癮者的審問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特別是一些毒癮很嚴重的家夥,竟然張口找警察要毒品,縱然他說隻要給他吸一口什麼都坦白,但其實這個時候毒癮者說的話毫無可行度,要是真給它吸了一口,他回複了理智,怎麼可能還會老實坦白,而且讓人在警局裏麵吸毒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對於警局的生育也將造成重大的影響。
做完筆錄之後,林一心也就回去了,不過周歌卻還要加班,有人守口如瓶有人自然也會老實交代,林一心也不可能將所有人都控製起來,那她完全可以統治世界了。
被控製的其實隻有幾個人,除了酒吧老板,也就是幫派的首領而已。
從這一方麵或許也顯示出了林一心的實力深淺,但是周歌對於鬼族的事情知之甚少,基本上所有的情報也都是林一心提供的,想到此處他不由想起另一個人,那個開著雜貨鋪的大眼睛鬼族,那家夥看起來也像是了解不少東西的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回到酒吧的林一心卻突然得知了一個消息,一個鬼蛇一族的男性族人領著她來到地下室,這裏並不像是正常的地下室那樣是個灰暗雜亂雜物間,而是裝潢地別有格調,就像是一個小酒吧,不過這裏不同於樓上,這裏要清淨許多,門一關外麵的糟雜聲也就瞬間消失了,看來是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