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需要你。”米婭用大腿勾住李的脖子,黛西也趕忙從背後抱緊李,用她豐滿的胸脯刺激著李最後的底線。
李頓覺荒唐,這兩個女人本不會看自己一眼,現在竟主動投懷送抱。李說:“你的男朋友剛剛才死,難道你沒有哪怕一絲慈悲、一絲可惜?”
“不,正因為他的死,我們才意識到活著的寶貴。現在我們都是你的。”
李欣然接納,他杠杆摟住米婭柔軟的腰肢,背後就傳來一陣刺痛!
黛西一刀捅進他的脊椎。
李很快連痛覺都消失了,他下半身已經癱瘓,隻能用雙臂拚命地往門口爬去。米婭一腳踩住他腦袋,黛西撲到李身上一陣狂刺。
鮮血染紅了地板,李再也不動彈。
黛西臉上全是血,米婭幫助她拭去一些。“幹得好,我們隻能這麼做。”她們緊緊擁抱在一起,這些日子的瘋狂與疲憊如潮水般湧來,她們急需發泄。米婭猛地按住黛西的腰,黛西一頭紮進米婭的胸懷間,用牙齒撕開她幹淨的襯衣,吮吸著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兩人的雙腿在血泊中纏綿,是多麼詭異的場麵!
他們不知該用怎樣的姿態迎接末日,有誰會知道呢?原始的渴望在體內躥動,愈湧愈烈,如同火山爆發般一發不可收拾。
她們在相互的撫慰中迎來高潮,可她們的心卻是無奈的、痛苦的、乃至於迷惘的。
黛西癱倒在地,“我......”
“別說,隻是......別說。”
兩人不知作何解釋,末日好似一場驚濤駭浪,拍碎了她們心中道德的圍牆。黛西眼中又流露出深深的後悔,“或許我們不應該那麼做。”
“可是我們已經做了,我也什麼都沒有了。”米婭盯著天花板,“我對托爾根本不屑一顧,那個死腦筋的豬頭上學時沒少給我添麻煩。他本來可以成為州裏的橄欖球明星,可他居然為了我放棄錄取機會,難道我會跟著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麼?現在終於擺脫他了,他早該死。”
“那你會擺脫我嗎?”黛西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米婭有些吃驚。
“什麼?”
“你會像托爾一樣擺脫我嗎?”
米婭遲疑了片刻,給了黛西一個溫暖的吻,“當然不會,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擁抱的時候,兩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她們仿佛被無窮的孤獨與絕望包圍,隻有兩具赤0裸的肉體在黑暗中任人宰割。
地窖內不斷傳出的嚎叫,也讓兩人瑟瑟發抖。
“聽啊,它知道我們還在上麵,它還沒吃飽。”兩人互相規避著對方的目光。
——昏暗的地窖。
嚎叫聲就在這裏久久迂回。
喬姆身上全是血,他手裏的斧子就像從血缸內取出來的。又一斧子重重砍在狼人脊骨上,這頭魁梧強壯的怪物被喬姆劈碎四肢。喬姆嚐試過斬首、斷肢,剖出心髒......卻都沒有效果。
這頭怪物擁有不死之身,無論他對肉體如何摧殘,它的皮肉總能複原。
如果這是紅衣怪客造成的影響,喬姆就打算劈開脊椎一探究竟。他剝開血肉模糊的脊骨,卻沒尋到任何蛛絲馬跡。
喬姆將狼人殘缺的軀幹拖到酒桶內,觀察“狼人”的形態。它的嘴部狹長而突起,看起來真有幾分狼的味道。那條猩紅色的大舌頭、一雙永遠閃爍著狡黠與嗜血的眼睛。喬姆用斧柄撐開它的雙頜,上下列都是食肉動物才有的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