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雅”梅哆試探的問了一句。
“梅哆,真的是你嗎?”她的眼睛因為激動而濕潤。
他們確實不敢認對方,一個長出了長長的耳朵。另一個因為那些實木家具,臉變的青紅相間,而那雙破布一樣的翅膀,垂到腳下。
伊雅剛從夢中被驚醒。還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但她一眼就認出了梅哆,這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她成無數次夢到的人,她怎麼能認不出。
“伊雅真的是你”梅哆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可比他鄉遇故知激動多了,這數月積壓的怨氣,憤怒,不滿瞬間煙消雲散。他甚至感到一種莫名的激動,就像饑餓遇見了肘子,激素遇到了美女。內啡肽開始大量分泌,無法抑製的衝動,擴散到每一個細胞。後果可想而知。
伊雅過去抱住了梅哆,她怕這是夢,梅哆突然就會消失。她每次夢見梅哆都是這樣,梅哆會不聲不響的消失。就像梅哆離開的那個夜晚。“你是真的嗎?這不是夢吧?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醒來。”
“這不是夢,我就在你身邊。我在也不會離開你了”梅哆緊緊抱著伊雅,我怎麼會扔下伊雅,去尋找好奇。伊雅才是我唯一想要的,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我在也不會幹這種蠢事了。
“你還會離開我嗎?”伊雅抬起頭,她的臉柔美的連時間都不舍得離開。
“不會了,在也不會了”梅哆在心裏暗暗發誓,無論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他們就這樣靜靜的抱在一起,直到衛兵衝了進來。
“公主你沒事吧?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快放開公主,不然對你不客氣了”十幾個衛兵已將門口堵住。她們沒有盲目的衝上來,有人認出這是一位擂主。她們在等待支援,虛張聲勢的喊聲不斷,可每個人都站在原地。
凝固的時間終於化開了,衛兵向兩邊分開。是秋木,他從人群裏走了出來。“你們都下去,這裏沒你們的事了”女衛兵們不舍的離開了,她們期待看到兩個男人的對決。為了一個女人,這將是多麼激動人心啊!隻剩他們三個人。
屋子裏隻剩他們三個人。秋木扶起一把倒下的椅子,坐在上麵。“你很勇敢,是從窗戶飛進來的?走樓梯會安全一些,過來坐吧。”他又扶起一把椅子。
梅哆看他眼中沒有敵意,鬆開了伊雅“你想怎麼樣”
“你覺得我該怎麼樣”秋木的臉平靜的像一潭水,讓人覺得深不見底,“你就是拋下我妹妹的那個小子,你還問我想怎麼樣。”
“這件事是我不對,但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梅哆毫不示弱。
“你既然承認你錯了,”秋木一開始就占了上風“你覺得該怎麼彌補,你對我妹妹的傷害。”
梅哆現在已經站在了被告席,秋木比梅哆更老練,更精於世故。看來梅哆的賠償是在所難免“隻要我能做的,我願意做任何事。隻要伊雅能原諒我”
“聽上去很有誠意,但說每個人都會。可能做到的人不多”老練的秋木已經把梅哆逼近了牆角。
“我說道就會做到”梅哆已經進入了圈套。
“好,那你就要證明,你比所有人都更愛伊雅。會為她做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秋木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拿回‘生命之石’”
梅哆發覺自己中了圈套“我會為伊雅做任何事,可生命之石是你想要的。你既然像要就該自己去拿,以你的妹妹當誘餌。這不是一個哥哥該做的事。”
“生命之石不止屬於我,它屬於每個靈木深林的人。”秋木看了一眼伊雅“看來我沒有看錯你,說可以為伊雅做任何事,可真要你做時……。你和外麵的那些人又有什麼區別”
“好!我會拿回生命之石的,但這都是為了伊雅。”梅哆不是一時衝動,他明白如果不拿回生命之石。秋木是不會讓他把伊雅帶走的。所有他必須賭一把。他必須拿回生命之石。
“我也希望伊雅能和他喜歡的人在一起,你也不希望伊雅受到傷害。你們聊聊,隻要不傷害到伊雅”秋木的話裏有話,梅哆聽的出來。秋木臨走是對眼神,讓梅哆相信他是一個可以幹出任何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