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你還厲害!”朝月對她拋出一記崇拜的眼神,“居然真叫人去綁架那隻玉老虎!”
“咦?難道不是你找人綁架她嗎?”荷衣顫巍巍地拽著朝月的衣袖,在後麵弱弱地回了句:“怎麼可能嘛!我哪兒有膽子去讓人綁架她!”
“也不是我啊!”朝月皺著眉頭應道。
“那那些人是……”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對準了夏慕瑤。
夏慕瑤偏著頭,雙手一攤,聳聳肩說道:“更不可能是我嘛!”她怎麼可能叫人跑去綁架玉無暇嘛!
“那麼這些人都是……”
三人同時朝司徒府門口望去,正好看見幾名黑衣人同時架起驚慌失措的玉無暇,轉眼就消失在街頭轉角處,而那些司徒府的護衛則被打得落花流水,司徒鈺亦被其中一名黑衣人打了一掌後,跌跌撞撞地跌坐在地上。
“啊!你們放開我!鈺哥哥……”
玉無暇的驚叫聲逐漸消失在轉角後。
“哇!”荷衣嘴裏蹦出一聲極有些幸災樂禍味道的感歎,“原來真的是綁架玉老虎的啊!”嘖嘖,果然是壞人自有惡人磨,原來這話這麼實在。
“嘖嘖!”
朝月掰開一根樹枝,透過枝椏間看司徒府門口那群殘兵弱將,煞有其事的感慨:“我還以為是荷衣你幹的,看樣子似乎不是嘛!”
“那當然!我怎麼可能真的去做綁架人這種事!”荷衣極度不認同的抗議聲。
“那你剛才說得那麼恐怖,還說要拆她的骨頭剝她的皮什麼的。”
“身體力行跟說說是兩回事!”
“玉無暇真被綁架了?”完全沒心思參與她們的爭辯,夏慕瑤瞪大眼睛躲在樹後,和朝月荷衣一樣隻探出一個腦袋。
不過就是這短短一瞬間的事兒,剛剛還準備成親的玉無暇就這樣,被綁架了?
夏慕瑤的腦子轉啊轉,半天才反應過來。
朝月與荷衣麵麵相覦,最後才冒出一聲異口同聲的回答:“看樣子是!”
她們猜得一點沒錯,玉無暇的確是被人綁架了。司徒鈺起身正準備追過去,不知哪裏突然飛過來一枚飛鏢,以極快的速度“唰”地釘在朱紅色大門上。
“王爺!”朝武忍不住驚叫。
剛剛那枚飛鏢剛好就擦過司徒鈺的右臉,若是他再遲疑片刻,或者沒有側過臉,極有可能那枚飛鏢就是釘在他的臉上。
飛鏢擦過臉頰,劃過一絲細微的痕跡,手指輕輕抹掉臉上沁出的一絲鮮血,司徒鈺冷靜地拔出那枚飛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