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吧的路上,張然一直給安晴打著電話,隻是一直沒有人接聽。
回到酒吧後,他又四處找尋安晴的身影,但找了幾圈也是沒找到。
這讓張然除了焦急之外,就是困惑了,因為和肖雅潔出去了,他不知道安晴有沒有來過酒吧,但是安晴的手機通著,沒人接聽到底是什麼情況?
“鈴鈴鈴……”
就在這時,張然手裏的手機猛的響了起來。
是安晴。
張然連忙接了起來。
隻不過……
“怎麼,你現在是不是在找這個女孩?”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略帶嘲諷的聲音。
張然先是怔了一下,隨即臉色微微一沉:“你是誰?安晴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找她。”男子接著說。
從聲音來聽,男子的年齡應該在四十歲以上,張然微微皺眉道:“她在哪?”
……
此時的酒店之中,端木林掛掉電話,嘴角劃過一抹陰險的笑容。
正坐在一旁看著一本泳裝雜誌的岩崎翔子笑嗬嗬道:“他會來嗎?”
“肯定會來。”端木林道:“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張然和他父親一樣,是個情種,這安晴落在我們手中,他哪有不救的道理。”
站在窗戶旁冷眼觀看窗外景色的藤原正雄冷冷道:“當年的張然武學修為就很高,雖然一年前被三井首領打成了重傷,不過這一年多過去了,他既然好了,說明他的實力也應該上漲了不少。”
端木林微笑道:“怎麼?你對自己的實力不自信?”
“你擔心我們兩個還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張然?”岩崎翔子放下雜誌,看著藤原正雄譏笑道:“如果你害怕,我來對付他。”
藤原正雄冷冷瞥了一眼岩崎翔子,這岩崎翔子雖然好色了點,看著也散漫不堪,不過他可是知道,這家夥劍道的修為也不弱,當初岩崎家族的掌門人正是看中他在劍道上的天賦才將他收養送到一個隱世的劍道高人那裏學習劍道的,論起實力,或許這岩崎翔子還比不上他,但是論起耍狠和心機,這岩崎翔子可不比三井首領慈悲多少。
端木林還真擔心這兩人杠上壞了他的大事,連忙調和道:“好了,你們別吵了,藤原先生,你可是三井首領的副手,他張然就算這一年來實力有了很大的進步也強不到哪去,你們兩個聯手拿下他應該是綽綽有餘。”
“萬一敵不過呢?”藤原正雄冷聲道。
“就算真敵不過,我還有第二套計劃。”端木林沉聲道:“放心,隻要張然來了,今晚他無論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要讓張易承受這種失子之痛。”
說完,端木林嘿嘿笑了兩聲,隨即道:“葛青那小子怎麼樣了?”
“在裏麵給那個小美人解釋呢!”岩崎翔子朝著裏麵一個臥室努努嘴:“哎,我要是這個小美人,肯定會把這小子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顏色,這小美人也真是有眼無珠,居然會把這種廢物當成最好的朋友,估計現在心都要碎了。”
端木林呲笑一聲:“這也許就是弱者能夠報複強者的唯一辦法了,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搶走,無論你是一個多麼善良的男人,最後都會變得喪盡天良。這個社會,才是一麵真正能照透人心的鏡子。”
“你這麼說,也等於是把自己包括進去了。”岩崎翔子不屑道。
端木林無所謂道:“麵對張易,我確實是一個弱者,但隻要能贏,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是好手段。”
此時在這套房的臥室之中,安晴正躺在一張大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她的四肢都分別被一個鐵手環連著床的四角鎖著,根本動纏不得。
她是一個小時前醒來的,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這樣鎖住了,不過她沒有害怕,也沒有大喊大叫,就這麼一直無言的躺著,畢竟比起這些未知的恐懼,更讓她覺得心痛的是此時在旁邊的一個男人,這個她曾經最信任,當做大哥哥一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