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用內力吧,等你用了,你這輩子也不要想知道我的答案”
威脅自己?哼,莫不成她還會怕?
北堂絕眸光一暗,自是不再亂動了,隻是那樣看著她,看著她,好像看到獵物時的那種銳利的眼神。
不放,不放,堅決不能放。她在心理暗示自己,直接忽略他的眼神。
僵持中……許久,月淩汐看到他的臉色正常了些,不像那般欲火燒身,唇角一勾笑起來:“你還是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手中的玄絲一直保持著持平的狀態,直到她走出門外,墨色的玄絲才像一條滑膩的小魚一樣從他身上收回,迅速消失在門外。
這個女人……北堂絕倒也躺著沒動,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陽穴。自己……忍忍倒是也無妨,隻是她這般下去,別說自己手下的兵,就連暗衛影衛,恐怕都不會承認她這個王妃,暗風就是很好的例子。
若不是他喜歡月淩汐,是怎麼都不會把這個最早跟著自己的人送到黑域去的,因為他還是暗衛影衛之中聲望最高的,所以不得不這樣做。
月陌扶簾進來,打斷了他的思緒,臉上笑意波動,和月淩汐的笑容很像:“你怎麼讓汐兒走了?我還以為你能問出來呢。”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他就來氣,從床上起身下地去,迫人的氣勢立刻壓向月末,聲音如臘月寒冰:“你不說幫我勸她嗎?這就是你勸來的結果?還有那藥,你調查出什麼來了?”
月陌一攤手表示無奈,“我問過了,她不說,我也沒辦法。”
北堂絕眸光裏的冰冷足以凍結屋中的一切。月陌閃個身不讓他看著自己,眼瞧著屋子裏的新桌椅又成了個粉碎,歎了一聲:“我說你,這氣息就不能收斂一下嗎?敗家啊。”
“哼。”他冷哼一聲,收了收怒氣,“明日你以副將的身份前來,同我一起指點戰場。”
“哎?我可沒說要到這軍營裏當官,我才不想惹這麻煩事呢,我來隻是來看汐兒而已。”月陌聞言一副遇見猛虎般的模樣,急忙擺了擺手。
當官?他可沒興趣,要是他想當官,就不會外出經商了,還是自己逍遙快活來得自在。
“不然,你就把她的事查清,二選一,我給你機會。”北堂絕倒了杯茶水,看也不看他,喝了下去,把自己的怒氣壓了下去。
“其實我是準備兩日後就離開的。”他還做最後的掙紮。
“你以為你進得來,還出的去?”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月陌嘴角抽搐一下,這個霸道的人……“那好吧,我還是擔任副將吧,不過我可沒那上陣殺敵的本事,單是指揮還有點價值。”
和自己的妹妹繞腦筋,還真不如去指揮一下前線。
“嗯。”北堂絕這才滿意了幾分,放下茶杯就往外走,墨色的袖袍一甩,直接將還勉強撐著的桌椅打翻,“來人,全部換新。”
月陌閃身一躲,搖了搖頭,跟著他走了出去。
月淩汐的帳篷才剛剛搭建起來,她在裏麵打坐,運氣周身,提升自己的內力,淺淺的紫色內力環繞在她周圍,將她包裹起來。
自己一定要變強,怎麼也要變得比北堂絕那個男人強,讓他還敢不規矩。
這樣一想,她的內力一下不穩,她一驚,忙收了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