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月淩汐點了點頭。
“還有。”他走到門前,忽然又轉回身來,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武功一定不弱,至少比你和那個小子要強得多,老頭我這一生,也沒有聽說過他那個人物,你小心為是。”
“我很奇怪,他為什麼隻針對我,不會是我結的仇啊。”這具身體的前身是個軟弱無能的主,怎麼也不會招惹那號人物吧,難道是自己?可是自己來這裏後並沒有得罪過他那種人啊。
“這誰也也不清楚,總之你盡快提升實力,至於那個小子,我看他功力十分深厚,要比你強得多。”
“……”他這不是成心打擊人呢嗎?雖然他說的是實話。
“他之所以並沒有出麵,肯定是有什麼出不來的原因,你暫時倒不用很擔心。”無酒仙想了想,“我回一趟山穀,你自己注意。”
她知道他回去定是要為自己拿藥,於是抬手做了個握拳的動作:“你放心,我的身體沒有那麼差。”
他拿出腰間的酒葫蘆,大搖大擺的離開。
北堂絕坐在主位上,聽著王副將說著後來發生的事,眉頭緊皺。
“涉月的人在看到你和王妃不見後就鳴金收了兵,一點都不戀戰,隻是退回他們的地界了,月統帥讓我們退回來,我們便回來了,再然後……”
一柱香的時間很快過去,王副將說的連額頭都有了細密的汗珠,才趕在一柱香的時間裏把所有的事情說完了。
北堂絕點了點頭,月陌果然處理得很妥帖,根本就不用他操什麼心了,當即手一揮,散了會,大步衝月淩汐的營帳走去。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他心裏焦急得很,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一派冰冷,究竟是誰傷了她,他一定要查出來。
走近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就要進去,卻發現門口坐著他以為會在屋裏照顧妹妹的月陌,一臉擔憂,北堂絕冷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進不去。”月陌苦笑著搖搖頭,抬頭看著他:“等一會吧,這結界,我們無能為力的。”
“誰布的結界?”北堂絕很快就看到了幾近無色的一層結界,黑眸沉了下來,手攥成了拳頭,卻顧忌著月淩汐說過的話而沒有動手。
“那個大夫。”
“他?”一提起他北堂絕的氣就不順暢,早猜到他是那天封了自己內力的老頭,可是畢竟有汐兒在,他不能怎麼樣,況且,這個老頭一看就不簡單,現在竟然還施個結界隔絕一切,真是……
“嗯。”月陌點了點頭,伸手拍一下自己旁邊的地麵,說道:“坐下吧,那個老頭醫術高超,汐兒會沒事的。”
北堂絕思慮了一下,挨著他坐下,兩個男人,一黑衣一白衣,在月光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當然,北堂絕也將這些事情告訴了他。
除了幽靈那段。
北堂絕還是很尊重月淩汐的,那畢竟是她的事,他不會替她做主說出去什麼的,若她想說,自然就會告訴他了。
月陌的眉眼一彎,笑得溫文爾雅,伸手搭上北堂絕的肩:“你說這是該說你們不幸呢,還是說你們運氣不錯啊?”
北堂絕冷冷瞟了他一眼,不說話。
“你看啊,你和汐兒掉進了你們北堂皇族找了許久的開國皇帝的墓室所在,還增進了感情,這算不錯吧。”月陌的胳膊就搭在在他的肩頭不打算放下來了,從他的臉邊上伸出一根手指說道。
他聽著,倒是沒有撥下他的手。